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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32章 天理报应(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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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儿!?你来做什么?”

本来拿剑指着阮星竹的慕容复立即掉转方向,剑尖略带颤抖,对准的正好是我的喉咙。

我偏了偏脖子,躲开他的剑尖指向,说道:“这你都看不出来?我肯定不会是来帮你造反的。”

慕容复冷哼一声,剑尖往旁边一斜,刚好指到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段誉身上,惹得某女惊叫一声,连带着段正淳也关切出声。

“想救人?你逍遥派何时变得如此多管闲事起来?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定要与我过不去?”

慕容复的剑尖稳稳的搁在段誉脖子上,他冷冷的看着我,眼中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不是我跟你过不去,是你跟我过不去!你知不知道,王夫人是我师姐,阮星竹是我阿姨,段誉是我侄子。这关系一层套一层未必跟你说得清楚,总之这些人你一个都不能动。哦,除了那个瘸子跟那个麻竿。”

我朝瘫在地上的两个恶人努努嘴,说道:“这两个人你随便杀,我绝对不阻拦,顺便还能给你宣传宣传,就叫慕容大侠勇铲四大恶人如何?我保证你的名声能猛涨一截,好处大大滴,可以不?”

“你住口!”

慕容复大吼一声,说道:“你还嫌羞辱得我不够吗?”

我无辜摆手道:“我什么时候羞辱你了?别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你想复国就应该多做点善事,有什么不对吗?这些旁门左道的捷径是走不通的,小心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慕容复长剑一横,怒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小人也罢君子也罢,今日不拼这最后一次,我死不瞑目!”

话一说完,一剑向我直刺而来。

“喂喂喂!有话好好说,身为帅哥打架很失礼仪……喂小子……你又动了什么手脚?”

我本欲挡下他的攻击,可一动真气才现使不出力气,这才想起来满屋瘫软的人似乎都栽在慕容复这小子的阴险之下,顿时后悔自己没有事先做好准备活动就冒失的闯了进来。

我不知道慕容复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也许他的迷药始终都保持着释放状态,总之,我这一次是狼狈到家,异能绝大部分都被转化成了内力,压制的动弹不得,仅余了小小的一点点供平时存取物品召唤宠物之用。

也许是本人功力太过深厚,闻了那么久的迷药居然还能有力气陪慕容复玩追逐游戏,不过这也只能撑个一时半刻,毕竟我还得呼吸,还得不停的吸取那些没半点异味的迷药。随着时间的延续,我的逃窜的度越来越慢,好几次都挨到了他的剑锋,不停旋转的思维稍稍中断了几次,终于从思考如何救人转移到了如何救己上。

我于逃窜之中在袖中使劲的翻找,拼命的想找出一两样毒药也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的袖子虽然相当于机器猫的口袋,可内里有的东西都必须是我事先装进去的东西。自从来到天龙,我根本就没什么功夫去研究毒药,又怎会有毒药拿来救急?所以我忙乱的一阵乱摸,抓到一支比较像毒药瓶的东西就连忙掏了出来,想也没想的朝着慕容复洒了出去。

灰白的粉末漫天飞扬,准确无误的浸了慕容复满头满脸,只是这药的味道我好象在哪里闻过,心里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这是什么东西?”

慕容复大步后退,慌乱的擦了一把脸,连呸了数口,又惊又怒的瞪着我。我低下头一看手里的瓶子,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整个人立马石化。那个瓶子……那个瓶子上面居然清楚的写着几个小字:“鸾凤合鸣散”

慕容复吃下去了吗?我小心的看看他的脸色,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不知道是因为药还是因为紧张。我又小心的看看手里的瓶子,连忙又重新塞回到袖子里,故作镇静的说道:“你会用毒,那到我便不会用毒了吗?丁春秋这个逍遥叛徒,其用毒的本事有多高,想必你也知道。我奉劝你还是赶紧把解药交出来,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慕容复好象没听见,捂着自己的脖子,紧皱着眉头,目光有些散乱,脸蛋更是红红白白有如王母娘娘最漂亮的蟠桃,谗得让人直想扑上去啃一口。我现他的情况非常不对劲,拿剑的手越颤越厉害,喘息声逐渐加重,忽而猛的一抬头,眼里放出的光芒如漆黑的夜幕中最耀眼的一抹星光,柔软却能让人清楚的感受到那种焚烧的激烈。

我打了个寒战,迅转身朝着大门拔腿逃去,刚迈出两步,就听到长剑落地的声音,然后我居然被一个滚烫的身体抱住,重心不稳硬邦邦的跌倒在地,摔了个嘴啃泥。

脑袋暂时性眩晕了片刻,又瞬间清醒过来,接着恨不得自己继续的晕过去。我虽然没什么女人味,虽然一直比较偏男子性格,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虽然我不介意给别人拉皮条帮忙生火煮饭,可我却十分介意有人也对我来这一手。为什么?因为被人压在身子下面很不爽,很重,并且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慕容复到底吞了多少的春药下去,我只知道我把那大半瓶子烈性春药全都洒了出去。此刻的慕容复好象已经完全不是慕容复了,无论我说什么他都没反应,把我抓得紧紧得在我脸上又亲又啃,涂了我一脸口水,让我又是恶心又是害怕。虽然与我紧贴着的这个人身上烫得能冒烟,可我却觉得自己从脑袋顶到脚板心都是冰凉的。

我尝试推开他,可这个迷药作用进一步加强,让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又尝试从他怀里溜出去,可是他撕扯着我的衣服,让我无暇腾出手去摸索逃跑路线。幸亏本人的衣服质量比较结实,硬扯是完全扒不掉的,所以尽管本人没什么力气去反抗,慕容复还是忙活半天没有半点实质性进展。

可能是他实在热得受不了,又找不到泄口,对我的衣服撕扯无果之后又开始撕扯他自己的衣服。野兽版的帅哥三下两下就把自己那身质地名贵的长袍扯得再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修长而结实的身躯于我眼前若隐若现,没等我看清楚,他整个人又再次压到了我身上,继续开始啃我的脖子。

手不经意的碰触到他如火一般滚烫的身子,湿淋淋滑溜溜,肌肉还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跳动,让我感觉自己好象摸上了高压线,那热量能传播一样的即刻从指尖传至全身。该死!我不想碰他,可又不能不碰他,若我不撑住他的身体,他早就把我咬死了。

怎么办?怎么办?挣也挣不脱,躲也躲不掉,要真的不幸成为他泄火的工具,我宁愿自断经脉死了算了。挣扎抗争之中,有一个蓝瓷小瓶从他凌乱的衣衫中显露出来,不知道是迷药还是解药。

时至现在,我已经没办法选择了,激流当中求生的人,哪怕是根漂浮的草叶也会抓住不放。我抽手拿过那药瓶,来不及分析里面到底是什么,就被他再次压住,并且还被严实的咬住了嘴。

太过分了!你弄我一脸口水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咬我的舌头让我喝你的口水!你不怕得传染病我还嫌恶心呢。鼻子移开点,我喘不过气了!使劲推推他的头,连头丝都没有拽动,用膝盖猛顶他小腹,不光把我自己撞得很疼,还把慕容复撞得更兴奋了。

哧得一声响,衣服终于被他成功的扯开,我吓惊叫一声,声音却全被他堵进了鼻子。瘫软无力的双手,阻挡不住他的侵犯,我顾不得自己卷成一团的舌头,狠狠得一口咬下,慕容复浑身一抖,暂时止住了所有动作,微微抬头,那双本如夜幕一般漆黑的眼睛此刻竟然全然是迷乱的血红。

这眼神,带着噬血的光芒,疯狂而散乱,完全不像人的眼。男人情的时候都这么的恐怖吗?我惊惧的看着他那双野兽一样的眼,看着他的表情从激动转变为恼怒,狰狞的没有半分平日里的俊逸,看着他举起胳膊一掌呼扇到了眼前,看着眼前所有的景象由清晰变为混乱,最后成了漆黑的一片。

这就是报应吗?呵呵,老天真是有眼,救一个人,代价是承受那种濒临死亡的痛苦,而救一群人,这代价竟会是让我生不如死。我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也会被男人压在身下。从没想过要以男女之爱去爱谁,从没想过为人本性的七情六欲。我以为自己是个过客,我总是冷眼旁观一切的展,我以为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可我错了。

我不爱别人,不代表别人不会爱我。我对任何人都不会想入非非,不代表别人没有对我起过淫亵的念头。看书的人有可能会被书中的人牵扯进沉沦的旋涡吗?我以为不可能,结果却是自己为自己编制好了足以毁灭自己的陷阱,将自己完全的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我在黑暗中无助的啜泣,周边幽深的黑暗将一切光明都已吞噬。我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这空旷的世界中,只有我一人。泪浸湿了全身,冷得锥心,哭声一出便被黑暗湮没,找不到方向,更找不到自己。

心悸的寒冷,从没有停止过,是害怕这黑暗中的孤独,还是恐惧光明之外的寂寞?我该要恨谁?恨天?恨地?恨慕容复?恨段正淳?还是应该恨自己多管闲事?命运不可更改,即便有转机,也得要以相应的代价去换取。我知道这法则,可这惩罚,未免太过惨烈。我以后该要怎么办?我该怎样去面对书中所有的人?我又该怎样去面对一向坦然的自己?

我已经不干净了,还有何面目去教育别人顶天立地?日日的嘲笑别人为情所困,自己却不明不白的将贞洁也丢掉了。我没有爱,所以更加无法忍受如此的侵犯。这样那样忙着到处给人下药,最终所害的却是我自己。报应,一切都是报应……

真的不愿醒来,真的希望能就此一睡,把自己当鸵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能够催眠任何人,却惟独不能催眠自己。尽管十分不愿清醒过来,面对那些不堪的耻辱,我却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屋里身旁的动静,清楚的看到眼皮外朦胧的一切光亮。

我已经醒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睁开眼,一直的装睡,装到头疼的地步,还是不想动弹。屋里人来人往不断,说话的都是些女子,有老有少,声音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我知道阮星竹来过,也知道王夫人来过,知道王语嫣来过,也知道阿碧来过。无论谁来看我,我都以装死来对待,直到四剑赶到,对着我又哭又喊,又摇又晃,差点没把我折腾成脑震荡。

我在无奈之下,只好醒来过来,结果四剑于同一时间扑了上来,又哭又笑,比死了妈还热闹。真不明白,她们这么激动做什么。我都成了这样,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活埋了,她们却还这么惦记我,这让我的脸该往哪搁啊,干脆一头直接撞死算了。

四剑在一旁唧唧喳喳的嘘寒问暖,我靠在床头呆滞的望着床顶,对于她们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不知道我应该想什么,想以前的事情,眼前一晃就是慕容复狰狞的面目,想以后的事情,茫茫然一片漆黑。

我一直睁着眼,像是在看一个方向,却又什么都没看到,连续了几个时辰没有眨眼,眼睛又痛又涩,脑子也昏昏沉沉。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好象到处都不对劲,我不想去猜测是哪里出了问题,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去想。让我吃饭,我看不到,让我喝水,我听不到,封闭了自己一切的感官,无法去面对任何人。

“尊主,你到底怎么了?段公子他们一家都平安了,慕容复也疯了,四大恶人也死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是啊,尊主,你中的迷药已经解了,又没有受什么伤,怎么还是没精打采的?”

“尊主,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好歹喝点粥吧。”

“尊主,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说句话啊。”

四剑继续努力的想让我开口,本来已经完全断电的我又被慕容复三个字刺激醒,呆滞的转过头,以虚弱而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慕容复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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