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15章 添乱(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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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两个山头,爬了近一天,半下午下山,也没急着回去,就在街上找了一家酒楼填个肚子饱。不知道是不是洛阳实在太小,我们居然又遇上了华山派的那一群人。
这一次,仍然是岳灵珊先看到的我,声音激动得半里地都能听得到。
“哎!哎!真巧啊,又遇到你们了!”
她差点站到凳子上,高举着两手不住招呼,把整个二楼食客的注意力都吸了过去。
朝她微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我们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这个距离照理说离华山弟子还算比较远,可为什么我总是能听到她问话的声音?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住在哪啊,明天我把曲谱找来给你呀!”
“喂,你们明天还出来玩吗?”
“喂!那位公子!喂!”
对她的喊叫,我一直装作没听见,偏过头望着窗外的风景不予理会。任盈盈可就没我这么镇定了,她看了看岳灵珊,问我道:“你这么不理人家,不太好吧。”
“这里坐了这么多人,我又在想事情,听不到她叫唤很正常吧。况且她又没指名道姓,谁知道她是在喂哪个。”
我端着茶杯却不喝,放在鼻子下面闻啊闻,很想闻出一点非茶叶的味道。
“你既不想理她,就不应该一开始便与她打招呼啊。”
酒菜上来,任盈盈很自觉的倒了一杯酒放到我面前。
我喝完了茶,端起酒杯继续的闻,酒味挺浓郁,为什么今天就没人往里面放毒呢?亏我还想试试自己记药味的成果呢。放下酒杯,我又开始仔细观察饭菜,闻酒的姿势可以解释为品,闻菜的姿势就只能解释为狗了,不大好看,只能这样的以眼睛观察。可这能观察出什么?心理安慰而已。
“喂,他们过来人了。”
任盈盈压低了声音提醒了一句,我朝那边看了一眼,一个打扮的跟爆户一样的人已站至桌前,手中提了个酒壶,满脸不怀好意。这家伙不是日月神教的人吧?我跟任盈盈对视一眼,她微微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这人是谁。
我们的疑惑,被这人的自报家门打消,他酒壶一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粗声粗气的说道:“在下乃金刀王家王家驹,听闻堂弟师兄弟们说起,公子精通音律,曲艺高。我从不知道洛阳还有公子这号人物,今日有幸得见,这杯酒,就算是我敬你的,请!”
又要敬酒啊,多凡有人主动敬酒准没什么好事!我站起身来,端起自己的酒杯,随意的一比画,当他的面干了。可能是我的反应太过耿直,让他缠酒的功夫无处可使,此人杵在原地怔了怔,跟着大笑起来,说道:“想不到公子酒量如此之好,以杯为敬未免显得我们王家太过小气。”
他也不待我反应过来,直接吆喝店家给他换大碗大坛。
早说了有人主动敬酒没什么好事,这家伙摆明是来让我出丑的。我的酒量虽有增长,但我还不是酒鬼,偶尔尝一两瓶还可以,泡坛子里洗澡那肯定要出人命。
思索期间,酒已经拿了上来,在王家小子开口之前,我主动以玩游戏的方式要求带点花样的喝,这个可能算是一般意义上的猜拳,所以王家小子答应的也挺干脆,只不过他猜拳的技术太臭,我又于剪刀石头布上一直保持了十年的无敌记录,于是忽一坛酒全被灌进了他自己的肚子。往回走的时候还偏离了方向,导致此人一头从楼梯上栽了下去。
这到底什么酒啊,劲这么大,估计我要真喝的话,一碗就得钻桌子下面去了。刚坐下扒了两口饭,冷不防又从楼下冲上来一群人,带头那人大喝一声道:“谁伤的我弟弟?”
酒楼里所有的人都朝我望过来,我只来得及放下碗,就被这群恶霸包围了。
“金刀王家?”
我问向任盈盈。
“见义勇为?”
任盈盈反问向我。
问毕,我们共同叹了口气,在那王什么驹的大哥带领他的酒囊饭袋冲上来的同时,任盈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随意的一抬手,捻着筷子正好捅进了那个王大哥的嘴里。幸好他停的比较及时,筷子在离他喉咙还有o。o1公分之处停止深入,只见他弓着腿举着手,摆出一只王八翻身的姿势直打颤,其五官完全揉在一起,焦点正是他大张的嘴里那根筷子。
“王家大哥是吧,你该不会也是来找我猜拳喝酒的吧。”
我很客气的微笑着问他。
他头稍稍往后偏,我的筷子却跟着推进,始终与他的喉咙保持一定的距离,让他继续保持这个经典造型。
“哇呜哇呜……”
他张大嘴出一阵怪异的声音,任盈盈坐在桌前笑道:“这是什么话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大概是水族语言吧。”
我很配合的回答了一句,又问王八大哥道:“是就点头,我奉陪到底。不是就摇头,我们也不打扰你带你弟弟回去醒酒。”
王八大哥赶紧摇头,我收回筷子,含笑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留你们了,请吧。”
王八大哥踉跄后退几步,捂着自己喉咙带头又钻下楼梯去,不一会便听他在楼下大叫道:“好小子,你给我等着,金刀王家与你势不两立!有种报上名来!”
任盈盈幸灾乐祸道:“你啊,真是个走哪都惹麻烦的主。那个人的事还没完,现在又惹上了王家,我看你怎么应付。”
我笑道:“不过是一群爆户,还能怎么应付?别理他们。”
任盈盈道:“你不理别人,别人却追着要理你。我看这回连华山派都要跟你结上梁子了。”
是吗?我看看华山派那群人所在的饭桌,早走得一个不剩了。哦,对了,岳不群现在住在王家,这个面子关系不大好处理。王家的混蛋好办,但伪君子却总令人防不胜防,这事似乎还当真有点让人头疼啊。
下面那群人叫了一会就销声匿迹了,我们下楼的时候,一切已恢复了平静,在街上又随便逛了逛,任盈盈买了些糕点水果之类的日常消耗,就转回竹林。从酒楼回来的这一路上,我总有种很别扭的感觉,就好象有人一直在跟着一样。明明察觉有有不善的目光跟随,却又始终找不到人藏在何处。也许是王家的探子,想查我的底细好叫我好看的吧。
没怎么在意,我一如往常的按点休息,睡至深夜,忽觉有人动我的窗户。一瞥之间,窗缝中一道黑影闪过,我一披衣服,从窗口跃了出去直追那道黑影。也不过几个起落,我便拦在了那人身前,见他一袭农夫常穿的灰布短褂,白须蓬乱于胸前,双眼在夜色中亮得可怕,手中一根细竹杖微微抬起,尖端蓄满力道,仿佛眨眼之间就会刺进我的身体。
我以为我躲的已经够远,没想到还是这么轻易的被他找着了。他到底想怎样?为什么非要咬住我不放?这不应该是他这样一个淡漠人生之人的风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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