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姜氏被家法（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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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万岁疑惑的看着母亲，说道：“阿娘，太翁这是为的哪般呀？”
王氏想了想，说道：“你阿翁还是护着你长兄。这事想来还是和你兄长有关系。”
张万岁一听又是自己的兄长要害自己，一下就站起身来，拳头捏的嘎吱嘎吱的响，说道：“我这就去好好问问兄长，为啥要置我和我的妻儿于死地。”
王氏见张万岁这样，心里着急咳嗽的更厉害，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样子。一只手紧紧抓住张万岁的衣角，不停的努力喘着气。
张万岁见母亲气急病又要复，赶忙跪下扶起母亲，给他拍打背部顺气。
王氏顺了好一会气，对着张万岁，说道：“二郎，你兄长也是我的儿子，我不想几你受难，也不想见你大哥走上绝路。听娘的话，这事你心里知道就好了，不要去闹。闹大了对你和你兄长都不是好事。”
张万岁看见母亲这样子，开始呜呜的大哭起来，一边扶着母亲一边，说道：“阿娘，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呀。我也是张家的嫡子，也从不一日懈怠习武练字。他们害我还要我忍。”
王氏叹气道：“这世间的人都够各自的喜好厌恶，有些人有些事就是这样，喜欢的爱屋及乌，不喜欢的吹毛求疵。这种偏爱阿娘我也有，不怪任何人。二郎你记住了，如果你想活的自在，就还是自己要强大长本事，到那时候别人的喜好就不会伤你分毫。”
张万岁抹着自己脸上的泪水，不停的点头。
母子两人又沉默了片刻，王氏接着说道：“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呢？现在已经风言风语了。想来过几日县衙府衙也会派人来盘问此事，一个弄不好你们夫妻也得下狱，当官的在这种事上从来都是宁愿错杀也不愿意放过的。你阿翁已经给张家留了后路了，剩下的就是你们两口子的死活了。”
张万岁头楚在地上，说道：‘还请母亲救我，惠清道长说带着那孩子去松阳观生活，在道门里学本事，也能躲开别有用心的人算计，我想把孩子留在身边，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但又想让孩子一辈子在山中生活，也何尝不是最好的选择。’
王氏，说道：“两个孩子都要去山上吗，还是一个孩子去山呢？官府衙门是不管是哪个孩子的。”
张万岁想了想，道：‘惠清道长说只带那个孩子去山上，想来惠清道长看出那孩子不凡之处，想留在道门培养。如果入了道门，道门虽然不显贵，但是实力也是朝廷忌惮的，想来那个孩子不会被官府查问。另一个孩子本就没什么事，到时候打点一下，让家中的人佐证应该也能糊弄过去。如果谣言一直都在，那我们这一家人只能离开京都，到外地生活了。’
王氏伸手抚摸着张万岁的背，叹息道：‘傻孩子你把人心想的简单了，如果你一辈子都是这样窝窝囊囊的活着，自然是没有人会提及此事，一旦你飞黄腾达了定然会有人拿这事攻讦你和张家。过几日府兵就会下应招令。官府肯定会把你兄长的名字填写在册子中。那时我想你太翁定然会让你去顶替里兄长。我书信给你舅舅让他尽量安排到马邑戍边，到时候你家人都带到太原城安置，王氏在那里是世家大族，你舅舅也就能保护你的五郎了。到时候你在边关想办法立功升官。你说把六郎托付给道门也是个办法，先送走也是个权益之计，平息一下市井的留言蜚语，也安一下你阿爷和太翁的心。’
张万岁听母亲的安排让自己离开大兴城去往边塞，说道：“阿娘，您是想让我们去边塞生活，孩儿从来没有离开过大兴城，朋友和关系都在大兴城中。再有我们一家走了。这家里就剩你自己了？”
王氏，说道：‘现在你们只有离开一个不知道这件事的地方生活，这件事的影响才会最小，马邑总比张家大宅机会要多。我你不用担心，还有你四弟，他经常来看我照顾我。你现在顾好自己的小家。去外面闯荡吧，经历些风雨，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张万岁听了母亲一心为自己安排打算，赶忙爬伏在地，给自己的母亲重重的磕了头。
王氏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到大王氏最喜欢这个儿子，手把手的教养倾囊相授。奈何处在这种闭门自守的家族中，只叹奈何。
王氏道：“回去给白氏说清理害。给那孩子安排好奶妈和佣人。让那孩子这两天就离开张家。大家也都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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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祠堂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姜氏的五十鞭子刚刚抽完了，皮开肉绽，进气多出气少。
婆子们打完迅离开祠堂，打人的也已经提心吊胆，领了这倒霉的差事，谁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姜氏报复。
姜氏金尊玉贵养尊处优的世家姑娘，被打的皮开肉绽，姜氏内心怒气已经达到了极处，这种羞辱比身上的伤让姜氏更难接受。
姜氏的两个儿子，大朗张德二郎张兴，也趴在母亲身边哭的眼泪鼻涕恒流，央求打人的嬷嬷停手。姜氏房中的丫鬟、嬷嬷抬过来门板，把姜氏抬回自己的院子中，去治伤。
待到屋子里姜氏缓过气来，就展现她的泼辣气质，开始咒骂，道：“张万龄，你算什么男人呀。有本事去外面给妻儿搏杀个封妻荫子的公侯爵位来，整天从那阴沟跟蛆虫一样呢，出了事情就把女人孩子推出来挡灾。你这么会演的孝子贤孙，你演的这么好，怎么不去平康坊南曲演杂耍呢？”
姜氏身边的嬷嬷赶忙上前劝，道：“娘子，咱们别喊叫了，这伤口又流血了。”
姜氏一把就把说话的嬷嬷推倒在地，骂道：“你是什么东西呀，我的事你也敢管，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张万龄听着妻子骂街，自己在院中焦急的来回跺脚，嘴里嘀咕道：‘这泼妇，这泼妇，这都是什么事。’
张万龄一跺脚进入屋内，朝着一众下人骂，道：‘你们这些奴才上完药都滚出去，你们是想看我热闹吗？这热闹好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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