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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悅抬眸,眼中金光一閃,像個惡龍般聲音低迷的說:「宋景寧,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在幹什麼,二十萬的餐桌晃一晚上絕對沒問題,不信我今天就讓你試試。」
兩人就此相對無言,直到吃完飯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就算再生氣秦悅也沒忘記收拾外賣盒,收拾完,洗完了手還給宋景寧泡了杯從他爸爸秦滿江那順來的上等紅茶。
宋景寧被秦悅強迫著圍了三層毛毯窩在沙發里,端著秦悅塞進他手裡的紅茶杯,看著他忙裡忙外。
宋景寧嚴重懷疑秦悅是不是參加過男德培訓班,也許還是個優秀畢業生。
「啊……累死了。」收拾完餐桌又把被雪打濕的衣服扔進了洗衣機,秦悅癱倒在沙發上。他故意膩在宋景寧身邊,想著:養老婆可真夠累的。
好久沒有被人照顧得這麼妥帖了,宋景寧喝完熱茶,舒服的眯著眼睛都快睡著了。秦悅特別自覺的枕在宋景寧的腿上抬眼看著他,好像在看一隻冬天在被子裡躲懶的小貓。
宋景寧父母早亡身世悽苦,不比正常家庭長大的孩子那麼有安全感。
他從小心事重,本來想通過袁曉惠的案子能夠有機會深入了解一下明宇集團乃至莊傑現在的情況,但看袁曉惠的態度,未必會再來。
老師程睿車禍時滿身是血的樣子一直在宋景寧的腦子裡揮之不去,午夜夢回,都因為自己無力為恩師伸冤報仇而痛苦不已。
想起這些,宋景寧就再也睡不著了,他只眯了十分鐘就睜開了眼睛,正對上了秦悅的目光,他想起了周子御的那條信息:秦悅幫不了你。
宋景寧看著秦悅,少年人漆黑無塵的眼睛裡倒映著虛弱殘缺的自己,他真的幫不了我嗎?可是本就不該把他拉進危險之中啊,但仇恨在蠱惑著宋景寧,賭一次吧。
「怎麼了?做夢了嗎?我抱你回屋裡睡吧。」秦悅坐起來就要抱宋景寧回臥室。
宋景寧拉住秦悅的手,搖了搖頭,用手語對他說:「你想不想聊聊袁曉惠的那個案子,我們分析一下她為什麼又說謊,也許突破口不在袁曉惠身上,而在他的丈夫,韓鵬身上。」
第14章你是當渣男的料?
秦宴身上被周子御弄傷了,而且脖子上,鎖骨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每次在鏡子裡看到自己一身吻痕的樣子,秦宴憤恨的都能把手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
他不想惹人猜忌和笑話,打算在家裡休息幾天。晚上八點,迷夜酒吧剛剛開業,店長已經把一個月的營業安排和聖誕狂歡的策劃案發到了秦宴的郵箱裡。
秦宴靠坐在書房的大班椅里,兩腳交疊搭在實木寫字檯上,認真的用平板辦公。他對這家酒吧的運營很用心,開業至今不到一年,營業額節節攀升,正有明年擴店的打算。
「嗡嗡——嗡嗡——」修改了幾處聖誕狂歡夜的安排,秦宴正想休息一下,店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餵。」秦宴把大班椅轉了個方向,透過通頂的落地窗俯瞰著寧海市雪後的夜景。
店長在電話里恭恭敬敬的說:「小秦總,有位客人來找一件灰色西裝,說是喝醉了落下的。酒保說確實有這件西裝,但您讓他給收著,他不敢輕易拿出來。我想問問您的意思,是您要留著親自歸還,還是我們今天就讓客人拿走?」
秦宴摸了一把自己的青皮寸頭,勾唇一笑:「來找衣服的是什麼人?」
店長說:「是個年輕人,而且酒保說不是那天跟您喝酒的客人,所以就更不敢隨便給。」
秦宴一時間沒說話,他不說話,店長也不敢說話,屏息凝神舉著手機等著吩咐。
秦宴看的出來周子御不缺名貴西裝,而且他們兩個現在算是結了梁子,姓周的更不可能為了要一件衣服大費周章。
能來要,說明那西裝很可能是什麼重要的人送給周子御的,或者衣服裡面裝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秦宴哼笑了一聲,魅惑的煙嗓震得店長一抖,就聽秦宴吩咐道:「你現在就把那件西裝送到我家裡來,我要親自還給那位客人。」
「是,我立刻送去。」
掛了電話,秦宴打開手邊的恆溫櫃,拿出一瓶琥珀色的烈酒,斟滿了兩個水晶酒杯,秦宴拿起其中的一杯,與另一杯杯口相碰,語氣玩味的自語道:「這杯酒,該我敬你了,周子御。」
與此同時,錦粼苑秦悅家中,秦悅躺在宋景寧腿上,狗子似的眼巴巴的看著宋景寧。
「討論案子倒是可以,你介意我們回床上討論嗎?你還病著,我什麼都不做,好不好?」
「如果只討論案子的話,我不介意。」宋景寧好像還沒預感到什麼危機,一臉純良的看著秦悅。
秦悅迅跳下沙發,把宋景寧連同他身上的毛毯一起橫抱起來,咧著ak都壓不下去的嘴角回了臥室。
高大的秦悅抱著瘦弱的宋景寧,好像懷裡就是一隻柔弱無辜還生了病的小綿羊,秦悅的保護欲和破壞欲同時達到峰值。
他在心裡暗爽:單純,太單純,這話宋景寧也能信?這不就跟男人常說的我就抱著你睡覺,但我什麼都不做一樣,通篇鬼話。落在我手裡,還想跑?哼哼哼,還不讓我親嘴?就親,我今天就要親到宋景寧喘不過氣為止。
秦悅把宋景寧放到臥室的床上,別有用心的把風系統的溫度調高,只開了兩盞暖色的床頭燈,氣氛曖昧極了,他掀開毛毯就開始脫宋景寧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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