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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畫的?」
薩又心的父親是去年去世的,雖然時間不久,可是他的年紀不小了吧,怎麼也不可能是鄰居看見的年輕公子吧。
「不不不,不是他畫的,是他的徒弟。」王統道:「他這個徒弟,叫做柳盛陽,長得很斯文,原先在京城梅子湖邊擺攤,但是自從薩家出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過。」
夏樾道:「那豈不是去年就沒有再去過。」
「對。」
「可知他住在哪裡?」
「不知道,問了一起擺攤的人,都說這柳盛陽斯文內向,不愛與人來往,和誰都不多說話。失蹤後,再也沒有人見過。」
如今是六月,薩又心家中出事,是去年接近年關。而路清雨出事,是在兩個月前,在路清雨出事後,柳盛陽還去找過她。
「去找這個柳盛陽。」夏樾道:「既然一個月前還出現過,能飛天遁地失蹤了不成?」
說不定,他就在暗處徘徊著,找下一個機會對丁聰,或者對另外兩個人下手。
葉彩唐看著那張畫,突然道:「大人。」
「嗯?」
「你說,薩家的一連串事故,會不會和姚海峰有關。他就是為了得到薩又心,才製造了這些事情,逼的她不得不嫁?」
眾人都沉默了。
這猜測也不是完全沒道理,以姚海峰的人品和財力來說,是能辦到的。
但是夏樾道:「無憑無據的,姚海峰現在也死了,就先不要追查之前的事情了,不然只會越陷越深,越來越複雜。如今還是讓人去找柳盛陽,再從姚府內部查,誰有機會接近馬鞍,放置尖刺。」
現在來查薩又心家裡的事情,等於從中抽取一段,隨機展開了。
而驚馬殺人是剛發生的事情,所有的證據和記憶都是鮮的,是最好查的。
只要這案子有了線索,之前的那些若有關聯,也都能一併帶出。
眾人應著,夏樾看看外面:「都幹活去吧,小葉跟我走,帶你去騎馬。」
「啊?」
「啊什麼?」
葉彩唐頓時覺得腰痛,胳膊痛,腿痛,肩膀痛,背痛,屁股痛……連呼吸都是痛的。
「王哥。」葉彩唐一把抓住王統胳膊:「王哥你有空嗎,你教我行嗎?」
她錯了,她一開始就錯了,光想著夏樾的武功應該會高一點,但是沒想到心腸也硬一點。
王統在夏樾的淡淡冷笑中,鐵石心腸的扒拉下了葉彩唐的手。
「我……真的……沒空……」
王統落荒而逃,劉沙緊隨其後。
雖然有點慫,可誰敢從大人從大人手裡搶人呢?原諒他們還想多活幾天。
可憐的葉彩唐還是被夏樾提溜走了。
當天晚上,看著葉彩唐可憐,林嬸給她開了個小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