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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斷了三根,根據目擊者說的,梁哲民的死亡時間很短,都沒撐到他們想起來去喊大夫。初步懷疑是斷裂的肋骨插進了心臟,引起心臟大出血,這些出血都堆積在胸腔里,從而使心臟無法運作失去功能。」
生命就是如此脆弱,有時候眾目睽睽之下,來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夏樾點了點頭:「還有其他的傷嗎?」
「有。」葉彩唐看著傷痕累累的梁哲民。
臉上,手上都是拖拽摩擦的痕跡。雖然這些不致命,但是看起來特別慘。
「左邊小腿骨折,右手手腕斷裂,身上還有很多擦傷,傷口都是鮮的,傷口上的附著物和這個巷子地面的雜物相同,應該都是在被摔下馬之後,掙扎中形成的。」
雖然梁哲民死亡時間非常短,但是死亡之前一定非常驚恐,也算死的挺慘的。
而踩死了梁哲民的那匹馬已經被安撫下來了,就拴在一邊的樹上。
雖然不是什麼高頭大馬,但也是一頭非常不錯的馬,一身順滑黑毛,十分有力量。
姚家有錢,因此什麼都是好的,馬兒也是好的。
「就是這個馬。」目擊者,一個中年人還有點害怕的指著黑馬道:「不知道為什麼跟發瘋似的,我住在那頭,開門就看見這個人在地上掙扎,然後馬兒不停的踩……」
夏樾打斷道:「你覺得馬是受驚亂踩,還是有目標的對準這個人踩。」
這問題問的有些難度,中年目擊者想了想:「那還是亂踩的,就是亂蹦帶跳那種,倒不是追著他踩的。」
夏樾點了點頭。
姚府正在辦喪事,又死了人,雖然只是個下人,但姚文松還是匆匆來了。
一看見滿地的血和躺在地上的死人,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幾日時間,姚文松瘦了一大圈,吃不好睡不好,雖然心裡有喜悅,但這幾日確實心力交瘁。
「哎,怎麼會這樣。」姚文松看著地上嘆氣:「我們家最近是不是風水不好,要請人來做做法事?」
「做法事是沒有用的。」葉彩唐在一旁聽了,忍不住道:「要做善事才行。」
姚文松愣了一下,連連點頭。
「是,姑娘說的有道理。」
父親在世的時候,就想跟夏樾搞好關係,雖然一直沒能攀上。
如今倒是陰差陽錯的和夏樾搭上了話,雖然葉彩唐只是夏樾的手下,但誰不知道六扇門怎麼可能有女子做捕快,這姑娘十有八九,和夏樾是有其他關係的。
葉彩唐剛才只是想到了路清雨的事情,心裡不平隨口一說罷了,說完之後也沒再搭理姚文松,起身去看馬。
姚家正在辦喪事,姚海峰已經死了,死無對症,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不好說什麼。
打擾別人辦喪事和打擾別人辦喜事一樣,都是忌諱。
馬兒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夏樾摸了摸馬頭,安撫了一下,順著馬身轉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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