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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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道州好奇:“我以前认识你吗?”
喻妈妈无奈地解答喻挽桑的疑惑:“州州车祸伤到了脑袋,医生说,术后四十八小时出现记忆模糊或者失忆的事情,是正常的。”
趁着喻妈妈在讲话,岑道州伸手过去,够喻挽桑的手。两张病床挨得很近,或许是喻妈妈怕岑道州闹,所以故意挪过两张病床。
喻挽桑低头,察觉到手里被塞了一颗糖:“给我的?”
“哥哥,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了。你要跟我做朋友,可以吗?”
岑道州笑得特别灿烂地说。
第49章
喻挽桑失笑。
还好,小少爷不记得他在废墟下说了些什么。至少小少爷现在不记得了,否则他在岑道州这里树立的多年优秀哥哥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了。
“这孩子——”
喻妈妈嘀咕,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地看着岑道州,“医生都说了,你还不能吃东西,你从哪里找的糖?”
岑道州不说话,把脑袋蒙进了被子里,蛄蛹了两下,想要以此来逃避喻妈妈的说教。
晚上,岑道州就已经陆陆续续想起来很多事情。喻妈妈对他说了许多以前的事情,岑道州特别好奇地看着喻挽桑,他指着喻挽桑问:“他真的不是我哥?如果他不是我哥的话,姨姨你能让他当我男朋友吗?”
喻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虽说现在同性结婚的法案已经施行,但法案的纰漏仍旧很多。不说远的,就光是来自不同群体的歧视问题,就已经够难的了。
不少小公司甚至出过官方公告,绝不招纳有同志婚姻经历的员工。
她不愿她疼爱的两个孩子经历这样的磨难,却又无法忽视他们的感情,不让他们在一起。于是她只好说:“以后长大了,你们自己商量。”
后来姜其柯他们也来了。小孩子挤满了病房。喻妈妈离开了,喻挽桑看见她胸口佩戴了一朵白色绢花。
舅舅看来是已经在那场煤气泄漏的灾难中去世了。
到第三天,岑道州就已经想起来了所有的事情。喻挽桑已经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他出院后,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特意过来陪着岑道州。
喻妈妈去给他们两个买午餐,喻挽桑把岑道州的兔子布偶从家里带过来——岑道州这两天在医院里,睡得都挺不好的。
“我想和你说话,”
岑道州把兔子放在旁边,看都不看一眼。他长大了,不再需要兔子了,他的阿贝贝早就已经不是兔子布偶了。
岑道州说:“那天孙文文来找我。她说她喜欢我,我拒绝了她,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她和我吵起来,她问我敢不敢打赌,赌你不喜欢我。我当时不敢赌,没想到回到包厢,你竟然玩游戏输了,打算亲我——”
他顿了顿:“早知道,我该赌的。孙文文说,我赢了,她就给我温泉酒店的招待券。”
喻挽桑诧异地看着岑道州:“你记起来了?”
喻挽桑的脸变得特别红,跟被火烧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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