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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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悄悄说。
“你也看了那个?那是‘一夏’太太的最新力作!”
“昨天又更新了一章,昨晚上那章太带感了。小少爷落魄后求上门,白手起家的学霸总裁……嘿嘿……”
很多人在说话,喻挽桑也没听到这些。倒是岑道州听到一个omega,他问喻挽桑:“哥,omega是什么?”
“希腊字母,意思是终结的,在数学里表示个不可数的序数。”
喻挽桑回答。
“那顶级omega小少爷是什么意思?”
岑道州问。
喻·尽管接触过男同·但没看过耽美·还很纯洁·学霸班长·挽桑:“大概是说那个小少爷数学很好的意思。”
前排的沈夏笑了一声,手里的书也也因此掉到了地上。岑道州看到那本书的封皮上是两个男生。
他捡起书,递给沈夏:“你的书。”
沈夏接过,局促地说:“谢谢。”
随后他又转过身,只不过没有继续看书了,他拿了一个本子,不知道在记什么,一直在写东西。
大巴车抵达基地。基地位于深山内,打眼望去,周围都是连绵不断的山峦。白杨树随处可见,不远处有学生跑操的操场,以及两栋低矮的宿舍楼。教学楼在操场另外一边,只有一栋,只有三层楼高,最上面那层有一个连廊,连廊的另外一边是老师的办公室。
岑道州在下午六点半交卷。数学组没有必要加赛,下午已经在紧赶慢赶地开始上课,毕竟数学组的压力和它的含金量成正比。
他回到宿舍。路很黑,他的脚还有点跛,因此不敢走太快。
路上有一块水泥板断了,他没看清楚,于是一脚踩空在半路跌跤。水泥板下是排水道,他的裤管都脏了,臭臭的。
道路两旁是笔直的白杨树,寒风吹着白杨树干枯的树干,地面上的枯枝败叶也跟着出飒飒的声音。
路灯是坏的,天上也没有月亮。岑道州看向喻挽桑补习的那间教室,咬咬牙,自己撑着站起来。哥哥不可能一直帮助他。
他摇摇晃晃地走回宿舍,既负责看管大门,也负责看管宿舍,还负责食堂做饭的大爷看了他一眼,说:“怎么裤子都湿了?现在冬天了,八点以后都不供应热水了,赶紧现在去澡堂洗一洗。”
他跟旁边在嗑瓜子的大妈说:“这孩子长得真好,这里还真少见长得这么标致的学生了。”
见岑道州茫然,大妈说:“从宿舍楼出来,左拐,看到那排白杨树没有,再左拐,看到的那间平房就是澡堂。”
岑道州脚疼得走路都费劲,他走到宿舍楼下,已经是七点十分,等他收拾好找到澡堂,不知道要过去多久的时间。
而且他不喜欢澡堂。他都没有跟哥哥一块儿洗过澡,乍然跟一堆男生一块儿洗,他不喜欢。
他上楼,接了一盆凉水,擦了擦自己的脚腕。他换了一身睡衣,躺在床上开始翻开自己的那本蓝色素描本,开始画哥哥。
今天哥哥从车上下来,伸手来牵他,风吹起哥哥的校服,山野里的风冷冷的,哥哥的手心温热,这让岑道州记了好久。
温度画不出来,于是他只能去刻画喻挽桑那双带有温度的手。
寝室是上下床,床铺很小,被子也很薄,还带着一点潮味。宿舍快到八点也没什么人,数学组和物理组的人都没回来,八点半左右,走廊里开始有人说话,有人开始跑来跑去。
岑道州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断地去看从走廊透进来的那束微弱的光。他戴的手表已经显示是九点了,哥哥还是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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