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就记着谢北安是吗(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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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射击场。
g5o顶配旗舰版,碾过石板留下一道水痕。戴理查德米勒的少爷摔门下车,五指抓着一外带咖啡,墨镜推上头顶,打了个哈欠慢慢走向射击场。
“二公子,半宿了,歇歇?”
11秒,弹夹清空,枪扔给工作人员转身,迈步过来,俯身拿烟续火,薄唇间喷出一股白烟。
少爷灌了两口咖啡,“你的猜测我认同,她没有离京。我就挺好奇,7个小时,她不离开为什么?这不是给你反应时间么。”
扯下手套摔桌上,谢兰卿转身,椅子里的少爷连跟上。
“谢北安有会。”
少爷皱眉,“大公子有会议,临时起意,没腾出手?这可不像大公子的行事作风。”
谢兰卿眼底一派阴恻萧杀,“他在磨我耐性。”
把她和他都困在京城。
明知他生性浪荡惯,最不喜欢缚手缚脚,前一次的藏人,他动人脉关系后权限级别已经被限制。
再来一次。
他得长居苏黎世。
进贵宾室,黑色衬衣抛向侍者,赤裸着上半身,半宿的消磨,仍没让谢公子的暴躁怒意消解半分,火气依旧在胸腔散不了,青筋血管始终是个迸凸爆裂的状态。
少爷跟着脱衣服,躺着开背放松。
“你们俩兄弟斗法可有的玩儿。”
少爷嘀咕声,让技师的劲儿轻点,他可不像二公子那么吃力。
“能查的一切都查了,比大海捞针还难,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趴着的谢公子冷笑,“慌什么。”
慌什么呢?
都被困在京城。
那女人比他还要急。
能想象顺利离开湖心庄园肯定乐开了花儿,瞧瞧她多迫不及待,向往着飞出他的手心。
深夜,暴雨,那么畏水,居然潜过湖水,摔了一跤又一跤,嫩皮子不知道给磕成什么样儿,脚底又硌成什么样儿,不管不顾的,回头看一眼都没有,钻进餐车下。
只有谢北安敢做,有这个权利做。
没有谢北安,她沈箬能逃去哪儿?
执着着谢教授,倾慕着谢教授。
到头来,还真就是最初暗恋的谢教授帮了她一次又一次。
失踪第四天。
万籁俱静还是一丁点消息都没有。
复看七八遍,谢北安的行动轨迹毫无破绽。躲猫猫的游戏,他二公子还真就没有赢过。
不同的是,谢北安那一套如今用在他女人身上。
五日晚,谢兰卿回谢家。
一脚碾死跟前不畏人的小兔子想法,汹涌地冒出来一瞬,几秒,谢兰卿把想法压回去,抬脚鞋面给兔子重重拨开继续迈步。
书房里,谢北安正在通电话,挨靠椅背,手里捏着金丝眼镜,眼皮轻覆,叫人瞧不见情绪,“同一个位置不需要两颗棋子,毫无作为的废子,留谁都不亚于自找麻烦。”
“甘伯父推荐的人选我另有妙用,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电话那端的人或许辩解了什么。
谢北安沉声,“无异议。”
挂电话,金丝眼镜架回鼻梁,抬手把一份文件塞去碎纸机,温和的眼神看向沙里抽烟的二公子。
“二公子怎么寻人寻到我这儿来。”
一声嗤笑,无声胜有声。
谢兰卿没理。
看,又把弟弟惹得不高兴了,可怎么办,沈箬这个小姑娘确实总爱招惹是非,不适合留在二公子身边。
别的不多谈,谢北安聊别的,“你觉得甘家如何。”
坐姿懒散浪荡的二公子,不温不火的掸去烟灰,轻启薄唇,“12年前党争,甘家不干净。”
走向茶桌,拿起金标的咖啡豆,手工研磨,冲泡时摘下金丝眼镜捏着玩儿,微微探身闻了闻咖啡香,耐人寻味地看向金色勺柄上二公子模糊的倒影,谢北安笑问,“气甘伯父否了《政府欧元主权债券行》?”
挑眉的男人幽幽一笑,“你的想法很无聊。”
留谁,用谁,换谁与他无关。
不知死活的四家已经彻底在上京城消失,这地儿确实呆得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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