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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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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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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的脸在电脑后,简直像道褪色的影子,“这些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

“是的。”

哈斯塔拖了两把餐椅给自己和达斯汀坐下,笼罩在冷色调光影下的前台因为拥挤而变得有了点人气,“甚至不光是我,对整颗星球来说都很重要。你听见我说的第一轮里‘康纳士’能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了。”

“……”

阿道夫在沉默中选择了妥协,又沉默许久,才开始描述自己已经封存许久的过往:

“我叫阿道夫·索尔森,出生于康纳士岛,是诺森第二集团军第二营的先锋兵……今年,96岁。”

“……”

芬尼安刚摇摇晃晃地打着哈欠下楼就听见这么一句,差点脚一滑从楼上滚下来。

哈斯塔总算意识到在这种开阔地带回忆往昔有多没安全感,起身提议:“还是进我办公室谈。”

五分钟后。

孤儿院全体正式员工在不到15平方米的房间里齐聚一堂。哈斯塔第一次感觉这间院长办公室似乎有点狭窄,但考虑到阿道夫的心情,他还是选择先听故事:

“你接着说。为什么你说自己是96岁,但达斯汀扫描你的骨龄,检测出你才二十多岁的样子?”

“因为我上了终末之战的战场。”

阿道夫的心理似乎没有哈斯塔以为的那么纤细脆弱,一旦决定托盘而出,就不会因为一点波折而打退堂鼓:

“我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本不该活下来。但当我醒来时,却现自己正躺在米迦勒之翼的病房内。”

“他们为我植入了那个时代最先进的、也是世界上第一批可通过脑芯操纵的义体。”

这是很正常,也很普遍的操作。

终末之战结束后,很多老兵都接受了米迦勒之翼的义体手术,一部分是出于自愿,另一部分则是被动接受——就像阿道夫,因为重伤昏迷,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阿道夫在描述这段往事时,似乎刻意剥离了自己的心理或感受,仅仅陈述物质层面的客观事实:

“我就是在那间病房内,见到的康内琉斯。”

“最开始我并不清楚进入病房的人是谁,因为我刚从手术的麻醉效果中清醒。”

“我迷迷糊糊听见病房外有争执声——同样,因为麻醉,我分不清声音的远近。”

“但很快,就有人猛地撞进房间,将门掼上。”

阿道夫尽量精准地描述自己的记忆,“那个人靠着门,粗喘了大概几秒钟,然后走到了我床边。”

芬尼安微微眯起眼睛回忆,偏过头给历史常识盲的哈斯塔小声解释:

“康内琉斯在7o年前和米迦勒之翼产生争执,因此跳槽去了公司研究所——”

哈斯塔想起来了:“那两个在酒店吵架的代表提及过,好像是因为专利权的问题?”

“难道阿道夫遇到的,恰好是刚和米迦勒之翼产生口角的康内琉斯?”

达斯汀忍不住向前靠近身体,“他走到你床边,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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