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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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说：“顾知苒，你这样的人不配活着。”

她眼睁睁落海，眼睁睁看着鲨鱼张开利齿冲她扑来。

“不要！”

顾知苒惊恐睁眼，入目是一片白。

心脏传来令人窒息的疼，顾知苒分不清这痛到底是因为病，还是因为人。

昏迷一周，陆辞礼都没有来看她一眼。

医院的消毒水味逼得顾知苒喘不上气，她挣扎着离开，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浑浑噩噩间又走到了陆辞礼的别墅前。

顾知苒看见，属于她的东西被丢在了垃圾堆，已经被雨水泡烂。

包括那本，她画满了陆辞礼的画册。

心口狠狠一堵，顾知苒蹲下身，颤抖着捡起画册，这时，身后却传来了陆辞礼的声音。

“你知道错了吗？”

顾知苒的动作一僵。

错？

大雨又落下了，打湿了画册上含笑的陆辞礼。

顾知苒抱着画册缓缓站起身，回头定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我错在哪里？是伤害了林惜玥，还是自杀威胁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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