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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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痛像是永无止境一般伴随着他。

等到洲夜，人群逐渐散去。

顾洲才全副武装地避开人群，走进了他和宋知窈住过的老房子。

一打开门，他便看见了在桌上还插着蜡烛，一口未动的草莓蛋糕。

那蛋糕已经有些变质，带着难闻的味道。

如同他腐烂的人生。

顾洲坐到桌前，盯着那蛋糕发呆。

她一个人在这里等了多久？

又是用怎样的心情拨出那最后一通电话？

如果自己接到了那通电话，宋知窈是不是就不会死？

可惜，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他拿过火机点燃蛋糕上的蜡烛。

火光亮起。

顾洲轻声道：“对不起，窈窈，生日快乐！”

他吹灭蜡烛，拿过叉子挖起那变质的蛋糕。

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蛋糕混着眼泪，腻到发苦，让人恶心。

像是宋知窈那些永远吃不完的药。

突然，门被人推开。

顾洲心猛地一跳，转头看去。

看见来人，他失声道：“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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