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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頁(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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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近,岑真白髮現霍仰好像又長高了,外加經過一個月的訓練,身材也越髮結實。

他感受了下,他留在霍仰身上的臨時標記已經消失了。

他道:「我來做信息素安撫治療。」

霍仰倒也沒不讓岑真白進門,他自覺用束縛床綁住自己一隻手腕———他可不敢兩隻都綁上,萬一岑真白又要對他做什麼。

兩人的信息素猛然爆發。

只接觸到a1pha信息素的那一剎那,岑真白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更想吐了,霍仰信息素里的「厭惡」意味比之前重得多。

霍仰還沒被信息素逼到失去理智,他冷笑著看岑真白裝模作樣,「你這是不捂就又要咬上來了?」

岑真白說不出話來。

「你真讓我噁心。」霍仰說。

第23章「我不要錢。」

二月份,星際立高開學,僅剩一百天就要高考。

第一個星期,學校進行了一次模擬考。

岑真白以三十分的分差拉開第二名,穩居第一的位置。

期間,岑真白和霍仰沒說過一句話,兩人的關係降至冰點。

治療就只是治療,放信息素安撫也只是安撫,做完後立刻恢復陌生人甚至仇人狀態。

晚上霍仰仍然要忍著疼睡,每次到半夜的時候他就會被痛醒,然後就再也合不上眼了,就這麼睡了幾個月。

狀態越來越差,有次馬術課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上課幾乎都在補覺,連老師都忍不住詢問了幾句。

岑真白也試過再一次道歉,寫了長長一張道歉信,但石沉大海,他便放棄了,也樂得清閒,全心全意地進行考前衝刺。

三個月後,高考。

六月份的天已經徹底熱起來了,高考考點就在星際立高,岑真白穿著一件短袖西裝,一筆一畫地在考卷上寫上自己的姓名。

考完當天,星際立高舉辦了畢業典禮。

他們畢業了。

一個月後,7月31日,霍仰的十八歲生日。

作為霍啟上將和江嘉能主任的兒子,他的生日宴並沒有大辦特辦,一是怕被抓辮子,畢竟地位越高的人就越多人盯著,二是霍仰本也不喜歡高調。

當天只有熟識的幾家到場,例如宋遲彥和林子壩他們。

聚會途中,家長們在客廳談事,孩子們都在露天游泳池燒烤。

岑真白既不認識同齡人,也不認識長輩,想回房間,又不禮貌,他坐在飯桌上,全程下來安靜得像座雕塑。

江嘉能看出了他的侷促,開口:「真白,去找霍仰他們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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