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页)
这句话好像在托付什么重任,让江弃言瞬间感到一股使命感。
先生把腰带交给我了。江弃言在心底重复着,小手握紧,郑重其事凑近,目光平视蒲听松那看着就很有力的腰肢,认真解这根腰带。
蒲听松两腿分开,很容易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就站在他两腿之间,他便笑。
小兔子呆呆的,一点都不知道危险,此时只要他一合腿,他的小弃言就会被困在里面,再也无路可逃了。
但他并不会合拢双腿,就像一个优秀的驯兽师会懂得张弛有度那样,蒲听松会把分寸刻进一举一动里。
他,会一点一点教他的小弃言,如何接近自己。
江弃言仔仔细细把先生的腰带叠好放在床边,这才抬头去看先生,等待下一步指令。
可一抬眸,他的眼神就慌乱起来。
先生往后仰坐着,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先生不喜欢他的靠近吗?可是先生明明眼中含笑……
江弃言忽然就很想,很想很想摸他先生一下,看看先生是不是真的不喜欢。
但他仍是不敢,且犹疑不定。
小手颤抖着抬起一点。
好想触碰……
可那小手只抬起了一指长的距离,就飞快地缩了回去。
不可以的,先生可能会生气……
江弃言感到先生正在看他,目光从他的手上又移到了头顶。
不多时,他便听见一声轻笑,“做什么?”
大手握住了他细小的手腕,“想摸?”
他的脸迅飞红,先生抓着他的手就直直按在了腰间!
“如何?”
嗡——的一声。
脑海先是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后退,想逃。
然后是手心传来的滚烫温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移不开脚步了。
“拿为师的腰暖手,你倒是很会享受?”
江弃言心跳如擂鼓,偷偷看他先生的眼睛。
先生在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像是看戏一般看着他。
先生在笑话我。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江弃言就松开了蒲听松的腹肌,惊慌失措地想离开蒲听松腿间。
蒲听松并未拦他,只是站起身,褪下松松垮垮的外衫,自己换了新的。
江弃言站在不远处,眼神忍不住往蒲听松那飘。
先生…的身影好落寞。
先生的父亲在先生九岁的时候就被处死了,先生这几年一直都是这么一个人过来的吧?
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面对朝堂上的那些腥风血雨。
也许……他不该逃的。不该丢先生一个人。
蒲听松背过身,正整理内襟呢,忽然就感到什么软软的东西贴到了腿上。
蒲听松微微低头,往右下瞥了一眼。
小孩一手抱着他的新外衫,一手环着他的腿弯。
小脸还贴着他的腿外侧,难怪感觉这么软。
蒲听松心情很好的摸了摸小脑袋,接过外衫穿好。
江弃言偷瞄几眼,他知道先生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