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1页)
松穆故意去反复刺激,舌齿共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则沿着脊骨来回抚摸,试图放松林露秋绷紧弓起的腰背。
动作间衬衫的纽扣不免拍打在脸颊,松穆不避反迎,几乎将他尝了个遍。
松穆太温吞,他的温柔在此刻反而成了浇进烈火中的油,反而叫人愈烧愈烈。
林露秋难耐地和他接吻,又咬又挠,才如愿以偿。
松穆第一次用这些,无措得几乎僵在原地。
最后还是林露秋领着他。
松穆是个好学生。
他摁在林露秋腹部,又俯身,贴在对方耳边不住唤他。
林露秋通常不会讨厌这些称呼,但要是松穆再咬着他的耳尖喊哥,他会突然收紧,叫声破碎,控制不住地摇头。
松穆就捂住他的嘴,盯着他失焦的瞳孔,一下又一下,汹赫地堵住他全部的退路。
最后,林露秋浑身颤抖,脱力地被抱在了怀里。
松穆对他说:“林露秋,我爱你。”
第57章
任凭网上舆论酵,林露秋和松穆难得做了一次甩手掌柜,窝在自己的大平层享受事后温存。
昨晚闹得太过,床上一片狼藉,两人勉强把自己清理完,实在懒得动弹,只在客房简单对付了一晚。
第二天是自然醒,再睁眼的时候,比意识更先清醒的是身上迟滞的酸痛感,林露秋轻哼一声,翻身把自己滚进松穆的怀里。
松穆下意识搂紧他,迷迷糊糊亲他脖子:“早。。。。。。”
“不早,都下午了。”
话才出口,林露秋又闭上了嘴。
涩涨,喉间像是被什么破开后反复挤压,难受得紧,使用过度,以至于一句话上音调起起伏伏,又哑又碎。
松穆醒了醒神,这会儿清醒了,爬起来给林露秋倒了杯温水。
“疼吗?”
松穆让林露秋靠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的喉结。
林露秋没什么情绪地睨了他一眼,艰涩地把口中的水咽下去:“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松穆笑着:“试了啊,但你反应太大了,还一直躲,我都没完全——”
他声音忽然消失。
林露秋放在被中的手已经掐住了他,水杯开口也不知何时对准了自己,语调幽幽:“再说一个字,我给你拧断。”
松穆立马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等重获自由,他一刻不停把水杯放好,抱怨道:“好狠的心啊林露秋,你昨晚还夸我来着。哼,这下你更没顾忌了,亲我一口再掐一下,我要是条狗,摇摇尾巴就得跟你走。”
林露秋仰头亲他:“摇个尾巴我看看?”
“尾巴没有。”
松穆抱着林露秋去洗漱,偏头附在他耳边,“别的倒是可以摇。”
林露秋嗤笑着骂他低俗。
“我可什么都没说。”
松穆无辜地耸肩,捏着林露秋的耳垂倒打一耙,“我看是你思想不单纯吧,小色啾?”
林露秋的耳环一早摘了下来,又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被松穆套上了他的无名指,此刻柔软的耳垂上只能隐约摸到一个小洞。
松穆摸着摸着,忽然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