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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夠了，收斂收斂面容，聲音變得嚴肅：

「那我再和你坦白一件事。」

「什麼？」

「我關注了金瑤的微博。」

林知書徹底坦白。

電話里卻傳來漫長的空白。

偷窺別人的社交帳號實在屬於定義太過明顯的行為。林知書決定以後再也不幹這樣的事了。

即使她知道梁嘉聿絕非是會隨意評價別人的人，但他漫長的沉默還是叫林知書的胸膛微微燒了起來。

「我現在就取關。」

林知書拿下電話，點開免提。正準備去微博取消關注。

卻聽見梁嘉聿問：「你帳號叫什麼？」

林知書一頓，連忙解釋道：「我沒在金瑤的發文下面評論過什麼負面的東西，你放心。」

「你帳號叫什麼？」梁嘉聿依舊問。

林知書徹底停住了。

不是她不想告訴梁嘉聿她帳號名叫什麼，實在是她的名字太過難以啟齒。

但她已達到微博改名次數的上限。

「我找到了。」梁嘉聿定是翻了金瑤的粉絲列表，他平聲說道，「宇宙第一美少——」

「是我！是我！是我！」林知書響聲打斷梁嘉聿的話。

「求求你，別念出來！求求你，梁嘉聿！！！」

電話里，梁嘉聿的笑聲不加掩飾。

林知書緊緊捂住自己的臉。

微博和梁嘉聿像是兩個永遠不會相遇的次元，而林知書的網名從梁嘉聿的口中念出，就像是上庭的法官穿著黑絲漁網襪。

「我沒臉再和你見面了。」林知書萎靡地說道，「我在你面前抬不起頭見人了。」

「為什麼？」梁嘉聿的聲音都透露著愉悅的氣息。

「你一定覺得我是自戀狂。」

「網名而已，每個人都可以誇張。」

「你真的可以理解嗎？」林知書問。

「小書，我只是年紀比你稍大，不是老古董。」

「是嗎？」林知書故意使壞。

「林知書。」梁嘉聿叫她名字。

「是的。」林知書瞬間投降，也偷偷地笑了出來。

片刻，她忽然問道：「你不會在看我的動態吧？」

「這很難猜嗎？」梁嘉聿愉悅地反問。

林知書立馬也去查看她的微博內容，但是慶幸地是，林知書其實很少在網上發布內容，寥寥幾條，很快就能看完。

梁嘉聿顯然也是翻完了，又重開口：

「方便我問下你什麼時候回南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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