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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酒流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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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这令牌阿姊便拿着吧。阿姊善武,我们回军营的路上,还望阿姊照看这支队伍了。」

萧九矜将许芸拿着令牌的手推了回去,轻笑道。

「眼下有更要紧的事。」

她示意许芸看向囚车那边。阿桑格娅跪在亡父的尸首前,无声哽咽。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土地上,却是一副痛苦中带着迷惘的模样。

「阿娅,你知这刺客是何人麽?」萧九矜走上前去向她伸出了手,不由得感慨这仅仅数日,小公主便经历了如此多的祸事不得已成长起来。

「……」

阿桑格娅没有扶上她的手,依旧怔怔地坐在地上。而萧九矜也不急,收回了手就这麽静静站在她身侧。

「不想说便罢了。」她回身来,「我们要回军营了,此地危险,你收拾下我们便启程。」

「阿姊,你命人好生将罗夗王葬了;再传信给宫里告知遇刺之事。」

「我们不回京了?」许芸惊讶道。

「你带着罗夗和亲的队伍回京。」萧九矜郑重的看向她。

「我带着剩馀人回北境。」

第19章等待「若九矜所言不实,将军自来取我……

虽说此前萧九矜曾对众将士作保,但如今罗夗王死,她却并不打算回京受罚。

毕竟她擅自更改和谈条款,如今若连罗夗王也没带回来,皇帝难免疑心她的立场,往後行事便更受掣肘。

而罗夗王死,和谈之事尚未完全议定,罗夗必将以此发难。皇帝不再给谢绍的军队拨粮饷,她却不能放任北境溃败。

如此相较,不如先回军营再做打算。

萧九矜也知世事无法两全乃是常事。实在逼不得已,她想,不如就将皇帝命人设伏之事告知谢绍逼二者正面相对;彻底将水搅浑,乱局之中她也不至於毫无生机。

只是战事若起,内乱加上外忧,苦的是大周百姓。

「你如此回来了,怕不是想让我替你背这『看守不力』的黑锅

了?」

营帐中萧九矜谢绍二人相对而坐,谢绍嗤笑了声,略带玩味地看着眼前似满脸无辜的妻子。

「要说起来,还不是你的将士太过懈怠,这才使得歹人有了可乘之机。」萧九矜没有顺着他的话狡辩,反而意指其将心腹留在身边丶将听命於皇帝的士卒派遣回京的私心。

「此事既已发生了,便要想个解决之法。刺杀罗夗王的是罗夗人,我心念边境将有异动特地回来告知夫君,夫君怎还责怪我呢?」

她面上笑着,心中却是一片冷静。

萧九矜起身,向帐中侍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罗夗进来可有异动?罗夗王上位不久坐的还稳,如此被擒即刺杀,实在是奇怪。」

「倒是无甚反常。」谢绍想了想说。「罗夗王子颁布了许多利民的策令丶不日便要继位,罗夗内均称他为天命所归。比起他父亲,这位王子的名声要好许多,民众看上去也并无异心。」

「难道是罗夗王子为王位弑父?可是这罗夗王仅有他一子,罗夗被俘大周,他不杀了父王也能继位才是。」谢绍皱眉道。

萧九矜沉默片刻:「无论如何,罗夗也不似看上去那般平静。其意图叵测,杀先王嫁祸大周,免不了对周发难。」

「北境还要守着,回京之事还需暂缓。」她说。

帐内一时无言,只听得帐外秋风劈过帐壁,发出轰轰闷声。

「你曾说我们无粮不能久战,如今又说需驻守北境。那我问你,我们留下,要留多久?」

谢绍冷声看向萧九矜。

「一月?三月?一年?无粮便无根,不知罗夗何时发难,我们便要一直守着?」

萧九矜垂首哑然。

固然罗夗的谋划是她希望谢绍留下的其中一缘由,但真正令她出言劝说的最大原因则还是萧祺的伏兵。

不知伏兵何处,贸然回京依旧是自寻死路。

唯一的破解之法便是等,而皇帝向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我向你保证,三月之内,必有转机。」萧九矜抬头坚定道,言语掷地有声。

最迟到年关,伏兵定要有动作;或撤兵,或直指北境。北境是谢绍昭龙卫的主战场,待到了北境,哪怕皇军人数众多,也难以占据上风。

她亦有私心,若能劝服三皇子萧祺带兵驻守北境令谢绍回京,皇帝与昭王的平衡便又会回到原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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