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2页)
张辽磕磕巴巴见礼:「大将军……」
刘琮面上不愉,一掀披风又离了营帐,发现张辽竟还在帐中,未曾出来。
他低沉吩咐道:「张辽,随本将前来!」
张辽一脸愁苦,随着大将军进了主帐。
刘琮从案几上取出一个信封,将它扔给张辽道:「平城攻下数日,未曾派人管理,城内流民四起,本将命你即刻出发,前往平城,镇压流民,作乱者,一律斩杀,严惩不贷!」
有了军令,张辽反倒不再思索其他事情,拱手受命後,点兵出发了。
车儿被这两人扰了清梦,一脸糊涂。
她将引起的烛光吹灭,爬上塌,蒙头就睡了起来。
夜风清冷,呼呼的吹着帐外,车儿打了个喷嚏,将脑袋往寝被里一塞。
四更时分,嘹亮的集结鼓声擂响。
这是全军集结的信号,迟到是要受罚的。
车儿慌慌乱乱的在塌里摸索着穿好练甲,胡乱的抹了脸,一路狂奔到校场。
哪里队伍已经整齐。
车儿矮小,往後一站,严正以待。
五十万大军屯兵平城郊外,并未向平城进发,让车儿唯一想到不进城的原由,便是皇帝也不知道刘琮已经攻下了平城。
边塞距长安极远,即使天气好,无风无雪,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也要半月余将消息送到长安。
车儿耐心琢磨,想着是否再书信一封,寄回长安。
远远的望见乌维在正营前头,俨然站立,上次乌维立了功,不再是伙房营的治粟都尉。
刘琮视此人勇猛,从祁连山归来後,便封乌维为车前将军,独自领了一队人马。
此刻的乌维着了军甲,也是威风凌凌。
她打心底里为他感到开心,这是乌维心中一直的夙愿。
车儿并未集体操练过,直觉人群涌动,一队一列归了自己的阵营,她不懂规矩,糊里糊涂,跟着自己的这一队,来到校场西侧。
她似乎记得西侧日前是刘琮练阵的场地。较之其他地方低平。
鱼目混珠在里头,果是显眼的,未及,便被提溜出来,单独拎到了刘琮面前。
车儿羞愧难当,只恨自己愚钝,哪里不好站,偏要站到刘琮操练阵型的队伍里。
刘琮坐在滑盖伞下,目光迥然的注视着下方,挥动指物旗的另有其人。
她小声的叫了一声:「将军!」
刘琮目光在她身上一过,便不再看她,车儿被他这眼神气到,轻蔑中又含点不屑是何意?
车儿皱着鼻子,平复了许久,那人也不发话,只留给车儿一个後背。
有阵阵风吹来,将他盔帽上的红穗吹起。
车儿心里憋屈,想起落崖的那一刻,那人的怀抱,她心里一酸,吸了吸鼻子。
这人变卦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前头这人才微微回过头来,用馀光看她一眼。
车儿小心翼翼道:「将军,车儿可是有做什麽让将军不
开心的事情?「声音带了哽咽。
未曾有人回答,只有风将点将台上的旗帜吹的「哗哗哗」作响的声音。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前头那人才问道:「你看这阵型如何?」
车儿听这人肯理自己了,她立马去观摩下方的阵型。
这应是新的阵型,与她将将来时所见的阵型不同,人数较之以前的更为庞大,气势也更为磅礴。
她观摩了一会子,便向刘琮道:「阵型奇特,变唤莫测,定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刘琮听罢,过了须臾,幽幽又道:「给本将说说你心里的想法,如若让本将不满,那你自当去帐中受罚。」
车儿被这人的厚颜无耻气的胸口发闷,她何时又招惹了他去。
只好捏捏戳戳又道:「阵型成包围之势,横可扫,纵可攻,有极大的适用性和攻击性。」
前头那人哼笑一声,并未回复。
车儿想了想,犹豫一番,将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说出:「阵型遂变幻莫测,攻守兼备,人数颇多,气势庞大,震人心魄,但恰恰因了人数缘故,才使得阵型在进攻时速度大大减慢,如果用於战场,这反倒成了弊处,给了敌人有力可图,容易被敌攻破。」
她看前头那人并未动作,应是没有生气,车儿鼓足胆子,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小的观这阵型严谨,但将军何不将左右翼的人数减少,这样,进攻速度随之变快,这般,不仅可以做到进可攻,退可守,反而可能会使进退皆可守攻,再者,阵型後方不足,这般容易使人从後方攻破阵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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