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第2页)
「你。。。你,我什麽脸面都没有了,我还能做什麽?闹够了没有?我要撕了那?贱人的脸,他就是个狐狸精,你就是个骗子。」
他无声地哭着,时不时哽咽一下?,眼泪好像多得流不完一样。
他偏着头,死死咬着下?唇,眼泪不成形状顺着泪痕滑下?去,打湿床榻。
她跟那?些?女人一个样,根本不会只?喜欢一个男人,沾花捻草,嘴上承偌了这个人,下?一秒就能在?别?的男人床上。
明明他什麽都给她了,甚至费尽手段要给她生?孩子,现?在?呢?她把自己团团玩着手里,骗他,愚弄他。
她根本不在?意甚至可能在?嘲讽自己的努力。
他想到父亲说的话,她可能有权有势後就会抛弃他,虐待他,甚至纳一个又?一个侍,而自己什麽也?做不了。
或者会把自己关进?柴房里,身边的人全部赶走?,更或者杀掉他。
他越想越气,气得浑身发抖,指尖发颤,所有的力气被完全抽空了一般。
骆荀一把人抱进?怀里,托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越发震惊男人的嫉妒和猜疑心,什麽都会被放大,什麽奇怪的动作都会被他误认是出轨的前兆。
被抱住的他气得咬住她脖颈处的软肉,偏偏所有的力气都已经?让他已经?挥霍了去,只?能用牙摩挲着她的肉。
活像是藉此要咬死她一般。
她抬手阻止他这种行为?,手蒙住了他下?半张脸,轻叹了一口气。
「你到底要如何?」
「闹了几天,还不够吗?」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们可以和离。」
她把手挪开,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一遍,「那?就和离吧。」
他睁圆了眼睛,挣扎戛然而止,呆滞地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
他声音瞬间尖锐起来,「和离?不可能。」
「除非我死。」
又?是不欢而散。
天还没完全黑。
旬邑犹豫着把药端进?来,看着公子孤坐在?那?,披散着头发,不知道要怎麽办。
家主如今把院子里的人赶了大半,甚至要求他们不可以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只?留下?几个贴身侍从。
屋内没有点燃蜡烛。
旬邑示意旁边的人去点起来,走?到公子旁边。
「公子,药还喝吗?」
坐在?榻上的他迟钝地抬起头,小脸苍白,呆呆地看着那?碗药。
那?浓郁的药味钻进?他的鼻腔,像是死死攥住他的心脏一般,死活喘不上气。
他突然睁大眼睛,指尖死死掐着手心。
还喝什麽药。
她现?在?都有和离的念头,他生?孩子还有什麽用?
他轻微地颤抖着,声音平静,「妻主呢?」
「家主还没有回来。」
他抬手把那?碗药端过来,才喝了一口,手上的药匆匆放在?桌子上,突然乾呕起来。
一日未食,又?加上乾呕,他双手伏在?榻上,感觉心脏被针刺了一下?,全身脱力。
「公子,你怎麽了?」
旬邑有些?慌张,连忙出声让人把大夫请过来。
徐韫坐直身子,声音幽幽地,「我记得,再过几天就是宫宴,那?贱人也?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