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4页)
“不想去。”
许汐言笑望着她:“你如果想让我留下来,我就不去那什么晚宴了。”
闻染微启了启唇,又阖上,摇头:“不想。”
许汐言笑了声,站起来换衣服,脱了大衣又脱了睡袍,也不避着闻染什么。一边换一边说:“闻染,我真想看看像你性子这么淡的人,喜欢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模样。”
“闻染,我想看你为一个人疯。”
“但那个人永远不可能是我,对吗?”
闻染抬眸弯弯唇:“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汐言把睡袍团一团,和湿着的浴袍一同塞进行李箱。无所谓,自会有人替她打理好这一切。
她把行李箱拉好,靠墙立着,坐回床畔,轻轻捏住闻染的下巴:“叫我一声,我就走了。”
闻染的睫毛不浓,却纤长,沉静的垂着。
身上还穿着洗得又软又旧的棉质睡衣,她真的敏感,小小的凸起撑在睡衣前到现在还没消。无论许汐言方才穿着丝质睡袍,又或是现在穿着那看不出牌子、却不知价格几许的黑色露肩毛衣,两人看上去都太格格不入了。
许汐言却托着她下巴,让她往自己眼底看。
闻染终是缓缓启唇:“阿言。”
许汐言阖了阖眸子。
她喜欢闻染用此时软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叫她的名字。
好像也只有这种时候,闻染对她的态度会软化一些。其余时间,她们只是情人,只是约定了两年关系的床伴。
窦姐打电话来,许汐言拎着行李箱下楼。
这里住的大多老人,这时没什么人进出,许汐言站在单元门楼下的暗影里,给自己点了支烟。
窦姐:“你也不怕被人看到。”
许汐言扬了扬自己大衣的兜帽。
“好好好,你任性。”
窦姐叹一声:“你有这双手这张脸,由得你任性。”
四下看了看的确没人,窦姐开着保姆车的门与她聊工作。
“接下来的国内巡演,定什么主题,有想法么?”
许汐言盯着淡泊的天幕,好似在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