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儿，杨非凡很是心虚。
跟在秦总身边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办事能力挺强的，效率也不错。
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栽跟头，那段记录始终找不到。
杨非凡只能讪讪地道：“我会继续跟进的。”
车内没了声响，不用想杨非凡都知道秦隽肯定又黑了脸。
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黑了脸那又怎么样？
这件事情他目前确实没有办法办成，只能默默地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