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2页)
头一回勉强结束,第二回很快便又到来。
沈沅槿的手心有些发红,手腕亦酸乏得厉害,陆镇那厢却怎么都解脱不出。
“你快些。”
沈沅槿板着脸没好气地催促陆镇道。
陆镇又何尝不想,怎奈始终欠点意思。
又过得小半刻钟,沈沅槿实在累极,眼皮也重,欲哭无泪地冲他抱怨,“我手疼。”
陆镇无法,索性放开她的手,褪去她的上衫,凝了那诃子上的牡丹数息,信手扯开系带,让她躺在锦被里,俯身衔住。
他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上一下,各自忙碌。
如此这般好一阵子,陆镇合上双目,如野兽般低低吼了一声。
绸缎的裙摆沾上污浊,沈沅槿嫌恶地瞪他一眼,穿鞋下床,冷声道:“天色不早了,殿下该回去了。”
陆镇看她往门的位置走,知她是要去打水洗漱,便又抱起她,“外头冷,孤去端水进来就是。”
他那一身鼓起贲张的坚实肌肉着实硌人得很,沈沅槿不大喜欢,抡拳锤了锤抗拒他:“不用你抱,我自己可以走。”
陆镇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固执地将她抱到罗汉床处,屈膝坐下。
他的身上□□,沈沅槿怕看了要长针眼的,是以目光闪躲,有意避着他,就差没找个缝隙把头埋进去。
陆镇没有太多讲究,指尖覆住丰软,不紧不慢地道:“今日弄脏了娘子的衣裙,孤改日便让人送几身绸缎的衣裳来。”
沈沅槿不是很理解他为何每次都要乱扔衣物,明明里间和外间都有衣架,他却像是看不见一样,从来都不用。
“我困了。”
沈沅槿没有过分纠结此事,懒洋洋地陈述她现在的状态。
陆镇似乎还未解渴,忽地放下沈沅槿,纷开她的煺,垂首吻她。
沈沅槿轻轻闭眼,不自觉地去触他发上的金冠,微微扬起脖子小口吐着热气。
他的舌温润柔软,掌心的温度贴在煺部的肌肤上,颇有几分烫人。沈沅槿的腰肢仿佛都被烫软,溢出几个悦耳的轻浅声调。
陆镇似是品尝到了天下间最为甘甜的清冽美酒,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个深吻里,久久不愿离开。
大脑缺氧失控,沈沅槿几乎握不住他的发冠,右手无力地垂在榻边,数息后方重归平静,照着陆镇的肩踩了一脚,“冷。”
“娇气。”
陆镇喉结滚动,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收拾好她的裙摆,胡乱套好衣物,下榻出房。
水房里,火炉上的铜斧里尚还热着一壶水,乃是辞楹回屋前特意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