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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世的疤姐,也經常幹這樣的事情,不過她不開賭坊,而是經常訛詐那些地下的老鼠。
「你這倒提醒我了,在這裡,賭博是合法的是吧。」
提及這個,顧笙平雙眼放光,她拉著杏兒就走,被人拽了一愣一愣的「少爺,你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賭坊了,本少爺這就給你贏小錢錢去,然後買好多好多的好吃的,好玩的,走。」
杏兒講了好多賭坊處的恐怖,但還是阻止不了這人的欲望,無奈,只好換了身男裝,跟著顧笙平去了賭坊。
賭坊在熱鬧街市的街尾,顧笙平倒沒有著急進去,而是讓杏兒帶著她,在附近轉了幾圈,摸清了附近的路線,尤其是巷子口,死胡同的,這些地方,逃跑時候的禁忌。
一站到賭坊的門口,顧笙平就聽見了裡面的雜亂聲,吵鬧的很,多半都是喊著什麼大大小小的。
顧笙平特意交代了杏兒,無論發生什麼,都要跟緊她,切不可離開半步。
賭坊里甚是熱鬧,與電視裡演的差不多,賭桌前圍滿了人。
「杏兒,這裡怎麼沒有女人來玩?」
「少爺,女子應遵從三從四德,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杏兒沒忍住,白了一眼。
這裡一個五張賭桌,玩的都差不多,竟然與電視裡演的一樣,這幾種玩法對於她疤姐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先在場子裡轉了一圈,還別說,真讓顧笙平看到了幾個女人,三個盤著頭的婦人,一位穿著單薄,濃妝艷抹的女子。
顧笙平指給杏兒看「你看,這不是有麼!」
杏兒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沒好氣的回著「少爺,你看她那樣,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女子,她應該是隔壁那條街上誰家的。」
二人正嘀咕著,女子看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更是嫵媚了,人更是走了過來。
這身段,這腰身,每一步,都扭在了顧笙平的心坎里,她的場子裡要是多幾個這樣的,那這小錢錢更是滾滾而來了。
「顧郎君,你個沒良心的。」
這嬌柔嫵媚的一嗓子,柔弱無骨的玉手往顧笙平肩上這麼一搭,她再傻也知道,這是個風塵女子,而且,似乎這位還是原主的老情人呀!
一旁的杏兒看的直撇嘴,胃中忍不住的翻湧著,乖乖的退到了一旁,只冷眼看著。
「說,你是不是被隔壁的狐狸精勾搭走了,才這麼多天都不來看牡丹一次。」
敢情這女人的花名叫牡丹!
「竟說傻話,我哪裡會捨得牡丹你呢」指腹划過女子的臉頰,顧笙平乖張一笑,倒真是那麼回事。
這等逢場作戲的事情,疤姐看的多了,正所謂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三炮那幾個王八蛋,天天在場子裡勾三搭四的,幾個人全都一個德行,她耳濡目染的,學起來,自然有模有樣。
「你好壞」牡丹嬌羞,扭捏著逃離了顧笙平伸過來的手掌「今兒不行,牡丹我被劉三爺包了,你要是有心,今晚就來翠尋我,到時候,牡丹在好好服侍顧郎君。」
顧笙平摸過薄紗的手指在鼻尖嗅了嗅,一副掃興模樣「哎,看來今日我與牡丹無緣,那就改日,我一定去找你。」
女人搖曳的身子,又回到了正在押寶的中年男人身邊,依依不捨的還給了顧笙平一個秋波,勾人的很。
親熱戲碼過後,杏兒這才走了回來「奴婢確定,你不是我家少爺了,我家少爺沒你玩的花。」
顧笙平也給牡丹回了個挑逗的眼神,轉身去了一旁的桌子。
「你這話聽起來,似乎不像是在誇我」顧笙平挑著單側眉,嘴角噙笑「不過沒關係,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你這也比我們家少爺離開」後面的不要臉字眼,被杏兒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只因前面走來了一位少爺的狐朋狗友。
「少爺,前面穿著紫衣服,正走過來的,是你的朋友,左太史家的二公子,左賢。」
杏兒趴在顧笙平耳邊,提醒著。
「顧兄,你好不夠意思,來這玩,都不叫上我。」左賢對於顧笙平,一直都是勾肩搭背的。
顧笙平咧嘴笑道:「左兄哪裡的話,我這不也是才到,才到。」
一旁的桌子就是擲骰子,顧笙平擠了個位置,左賢也跟了過去,二人一邊看著,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聊的還都是一些花花段子,聽的顧笙平嘴角直抽抽,還得迎合的時不時回上幾句。
囊中羞澀,顧笙平把袋子裡的銀子全都拿了出來,也就二十兩銀子。
轉看一旁的左賢,好傢夥,人家的錢袋子可是鼓鼓囊囊的「左兄好闊綽。」
「顧兄又說這個,那,給你拿去範本,輸了算我的,贏了歸你。」
左賢塞給了顧笙平二十兩銀子,特仗義的說著。
既然人家慷慨,顧笙平卻之不恭,正愁手裡銀子不寬裕呢「那就先謝謝左兄了,一會贏了錢,咱們一人一半。」
第13章被追進了娛樂場所
顧笙平之所以沒有著急下注,她是想看看,這荷官出老千的手法。
一局,兩局,又看了一局,看的她不免有些納悶,這手腳,這麼老實麼?
「顧兄,你看什麼呢,下注呀!」
左賢催促,顧笙平便拿了五兩銀子,跟著他,湊了把熱鬧,壓了小,不過可惜,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