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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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理解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沈惊,为什么因为脑袋上挂了一只袜子,就立刻蔫儿了。
还红着眼睛,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哎,你不会真要哭吧?”
沈惊坐到沙上,一边干呕一边解释:“这只袜子是司亭哥哥的,我一直怀疑他有香港脚,他的袜子也有病毒,现在把我也搞病了,我得香港脑了。”
男人抬眉:“司亭?”
俞昼家的衣柜里为什么会有司亭的袜子?
沈惊问:“你认识司亭哥哥啊?”
男人也坐了下来,双手往后搭着椅背:“算认识吧。”
末了,又严谨地补充一句:“小时候认识。”
“哦,”
沈惊毫不意外,“你们上流社会自成一派。”
“上流社会?”
男人嗤笑,转开话题,“司亭有香港脚?”
沈惊点点头:“不是空穴来风,我怀疑他的理由是很充分的。”
男人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小孩,你挺有意思,你叫什么名字。”
“沈惊,就是神经病的那个沈惊。”
沈惊问他,“你叫什么。”
男人回答:“边朗,边境的边,晴朗的朗。”
“。。。。。。”
沈惊感觉自己在这个环节输了,于是重新自我介绍,“沈惊,沈是三点水旁边加个点横撇撇竖弯钩,惊就是被吓一跳的那个惊。”
边朗了然:“沈从文的沈,惊吓的惊。”
沈惊不爽了,歪着嘴冷笑:“你以为你很有文化吗,你现在是干嘛的,不会是搞文化的吧?”
边朗耸了下肩膀,坦然道:“吃软饭的。”
沈惊眨眨眼,忍不住觉得亲切,朝边朗那边挪了挪身子:“我也是耶!你吃谁的?”
“齐知舟。”
边朗逗小孩,问他,“你呢?”
沈惊说:“我吃百家饭,主食是吃俞昼的,到处吃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