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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之後,溫郁才被放開,雙腿打著顫,嘴巴也合不攏了,這樣還沒有忘記做好的麵包。
哆哆嗦嗦地起身,整理衣服,那樣子像是發現丈夫回來了急著去給丈夫做飯一樣,晏珩山也沒有攔他,跟在他身後一起去廚房。
裙子上邊是V字的領口,輕輕一扯便露出半個雪白圓潤的肩頭,小紅痣若隱若現。
而下面,絲襪剛剛被拽破了,上面晶晶瑩瑩,都是他分泌出來的,裙子底端隨著他走路的晃動逐漸的往上。
他大概也意識到了,雪白的手指哆嗦著往底下拽,從側臉可以看見羞恥的紅暈……
明明兩人是戀愛關係,床上的事情也是正常不過的,可溫郁的害羞的表現,總讓晏珩山產生一些背德感,而這些又陰差陽錯地合了他的心意,讓他很受用。
方正的麵包,身子是乳白色的,上面金黃色,散發牛奶的香味,溫郁將它們擺放在盤子裡,之後一直提著的心放下了,他虛虛地靠在大理石的檯面上,這才注意到絲襪爛掉了,並不是那種勾掛出來的小眼,而是被人粗暴的撕開,一塊一塊的,紋理都被破壞了,雪白的肉爭相從爛掉的地方擠出來,鼓出一個包,而旁邊還濕漉漉的……
想到剛才……溫郁羞極了,洗過手後便要去換掉,一轉身撞進男人的懷裡。
「去哪裡。」
完全被擋住了去路,連頭頂的燈光都被遮擋住,溫郁心微微發顫,「換掉……」
晏珩山不許他換,就要他這樣狼狽而又澀情的裝扮,併攏兩根手指從破掉的地方探入進去,來回地摩挲,破掉的洞口便越被撐得越來越大,最後被晏珩山整個拽開了,腿肉恢復了雪白……
可這樣又令習慣了遮擋的溫郁不適應,像是冷似的,貼著晏珩山的胸膛微微哆嗦著,兩條腿並成了內八字,站不穩了。
意識到男人接下來可能要做的事情,溫郁驚慌極了,胡亂地拿過剛才的麵包。
「吃,吃麵包,好嗎?」
晏珩山抱著他坐在台子上,拽好的裙子便又堆疊在恥骨那裡,除了裙子再沒有其他的衣物,暄軟的麵包一下子被溫郁攥得癟下來,驚慌地並緊了雙腿,臉頰布滿紅暈。
晏珩山滾熱的手掌覆在他膝蓋上,慢慢地掰開。
絲絲的涼意吹拂。
溫郁哆嗦得更厲害了,又羞又難堪,眼淚湧上來。
「不是要吃麵包嗎?」晏珩山就讓他大開著。
溫郁垂下顫動的眼睫,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開始吃麵包,他吃麵包並不是直接下口咬的,要先撕下來一下塊,然後放入自己嘴裡。
他從小都不是吃獨食的人,自己吃過之後,又羞怯地撕下來一塊,放到晏珩山的嘴邊。
晏珩山卻不肯張嘴,溫郁還以為他是嫌麵包被他碰過了,頓時難過起來,可是他沒有說什麼,繼續在男人的注視下吃起來……
一小塊麵包在嘴裡嚼碎,溫郁正要吞咽時,晏珩山忽然低下頭,在溫郁驚慌中撬開了他的牙關,將溫郁嚼碎的的麵包從他口裡吃了去。
他還要拉出溫郁的舌肉,讓他用自己的舌肉將嚼好的麵包送到自己喉嚨里,這樣給嬰兒餵輔食的方式讓溫郁發羞而不知所措,又在男人喉間的吸力下不得不將麵包往他嘴裡送。
吃完後,還要含住溫郁的舌頭吃舔一番……
等晏珩山後退後,溫郁眨下一顆晶瑩的淚珠,模樣有些可憐道:「髒,髒……」
晏珩山呼吸有些快,摸住那豐潤的腹部,這幾天溫郁沒有吃什麼東西,吃得最多反而是**,事後他給溫郁清洗,也弄不出來多少。
以往的時候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變態、痴漢的傾向,可是和溫郁在一起後,他對擺弄溫郁,看他羞恥,看他難堪,看他清純的臉龐露出扭曲淫?亂的表情而狂熱。
他喜歡他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
他當然不介意溫郁吃過的東西,他甚至連他的口水和……都吃得興起,恨不得每天都舔吃他,讓他淹沒自己……
兩人就這樣你餵我,我餵你,黏黏糊糊地吃了好幾個麵包,最後晏珩山又埋頭在溫郁的腹部……之後晏珩山抱著他去洗澡。
沒有節制的親密,讓溫郁有些累壞了,原來還對晏珩山幫他清洗很害羞,後來便趴在晏珩山的肩膀上不動了。
蒸汽瀰漫了整個浴室,熱水一波一波地漫過,溫郁雪白的肚皮朝上挺著……
晏珩山忽然道:「是懷寶寶了嗎?」
「不會,懷的。」溫郁羞起來,他是男孩子,不可能懷上寶寶的。
晏珩山完全沒有聽進去溫郁解釋,憐愛地親吻溫郁的額頭,「現在生出來,到了你滿二十二周歲正好是三年,到時候我帶著孩子一起去參加你的畢業典禮。」
「之後,我們便去領結婚證。」
溫郁忍不住幻想起晏珩山說的場景,薄薄的臉皮開始紅,他以前從沒有想過步入婚姻,他想和盛懷謙和盛懷樂在一起,可是現在認識了晏珩山,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對晏珩山是怎樣一種情感了……
「我們要結婚的。」晏珩山注視著他,「對不對?」
雖然溫郁身體和常人不同,但晏珩山並不確定溫郁是否能懷孕,他那樣說,只是為了延伸出婚姻這個話題。
他面對溫郁時,總是情不自禁地產生一種憐愛心理,時常覺得他很可憐,不敢想像他離開自己後,再遇到李家父子和盛琥這樣的人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