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顶出了汁液订婚夜(第1页)
打破这种平衡的是订婚宴那晚。
大年二十八,各地的大领导们都派了人过来;北京那边也来了不少贵客。
温政没来,他堂哥温良文代替温家过来的。
安卿跟温政恋爱那会儿,一起与温良文私下吃过几次饭,也算是不陌生。
作为温家人,太清楚堂弟温政是为什么被安卿甩,温良文只觉得活该,贺礼送上,与安时两家会面,简短的打过招呼后,便去了宴会厅。
安卿不常穿太高的高跟鞋,在学校顶多是跟高叁到五公分,今天订婚宴,为了搭配身上这件礼服,她穿的是10公分的细跟高跟鞋。
站太久,实在是有些累。
估摸着时律也发现了她累,趁着没有宾客过来签到,将她带到后面的休息区,用迎客的海报展板挡住,让她坐在沙发上,为她脱下高跟鞋。
意识到他下一步是要帮自己揉脚,安卿想阻止他,透过展板与沙发间的缝隙扫视到他妈高越走过来了。
难怪要献殷勤的帮他揉脚,合着是他妈过来了。
温润如玉的江南世家子弟,单膝跪地的抬起未婚妻的脚,为她轻揉按摩,再柔声的问句:“要不要去歇会儿?”
这场景,这问话,任谁看到听到不会觉得他是个疼妻的好男人?
安卿也觉得时律会是个疼老婆的好男人,这点她从没质疑过。
只是他的疼爱只给一人——那个被他弄丢的姑娘。
说不出的一种感觉,无法形容,有羡慕,也有轻微的嫉妒;尤其是在被时律按摩脚底的时候,安卿心口一阵酸楚。
——安卿你真傻。
这话是安卿在心里对她自己说的。
明知面前这个男人心是满的,竟然对他有了不该有的奢想。
“有点乏了,我去歇会儿吧。”
安卿柔声开口,穿上高跟鞋离开了迎宾区。
上楼来到布置喜庆的休息区,洗完手后的她想狠狠的给自己一耳光。
耳光快落到脸上,她停下了。不能搧,搧了会肿,今天宾客那么多,她不能肿着脸。
但是她需要用种方式让自己疼,只有疼的厉害点,才能长记性的时刻提醒她自己:不要对时律那个狐狸男心动。
因为一旦心动,那个男人只会让她生不如死。
于是安卿动手脱下身上的礼服,内衣也脱掉,全身赤裸的走进浴室,拿起花洒,将水调冷,冲自己下半身冲起来。
阴天,还是大年二十八,江城湿冷。
冰凉的水刺骨的疼,冷的安卿全身直打寒颤。
攥紧掌心,安卿咬紧牙关,眼眶中已经泛起晶莹的泪光,她极力的忍住不哭出来。
她是能做到的,因为从小到大的生存环境,练就了她如今“忍者神龟”
的本事。
小时候被同学欺负,安卿回家告诉她爸,她爸让她息事宁人,跟她说不能把事闹大,闹大了只会让外人议论她利用家里人的身份欺负别人。
她也没穿过什么太好的衣服,那个大院里的家长都是攀比谁家孩子穿的朴素,不会张扬的把奢侈品显摆出来。
因为低调,是他们的必修课。
*
再下楼,安卿已经恢复了笑面如花。
她给自己冻紫的嘴唇涂抹了红棕色的口红,让造型师为她补了妆,腮红和高光加重了些,整个人的气色都红润透着光。
挽上时律这个未婚夫的手臂,与他一起迎接宾客。
客人都到齐后,年轻人的舞会开始。
身为主角的他们自然得共舞一支。
他俩共舞的时候,围观的人群里不少人窃声议论。
“真般配。”
“对啊,我也这么觉得,安卿长那么漂亮,时律还英俊,难怪孟老撮合他俩,真有夫妻相。”
“哪像联姻的啊,我觉得这俩人就是互相看对眼了,互相喜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