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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啦死啦是不是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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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吴哲问:“那最终结果呢。”

张立宪说:“师座没说,或许还得等几天。”

袁朗一寻思,笑了,“吴哲,不用担心了,龙文章死不了了。”

吴哲和张立宪脑门上都冒出大大的问号:“为什么。”

袁朗耸肩,“猜的。就凭虞啸卿的个性能把龙文章留到现在,就说明了他也不是那么想杀龙文章。”

袁朗的分析倒也在理,但这宣判一天不下来吴哲的心里就没着落,他想混进牢房,可又不敢再用上次的方法。上次没被何书光和虞啸卿识破纯属侥幸,他可没那胆子再冒。

张立宪恍然觉得自己近日来快成了这牢房的常客,时不时地进来一趟,还都是为着龙文章。起初见着龙文章这人,张立宪以为这是另一个袁朗,但时日久了,张立宪就越发觉着这两人的不同。

袁朗骄傲,干练,亲和;龙文章低下,猥琐,谄媚。

张立宪想,为何长相如此相似的人会有如此相反的性格和品质呢?他就想象不出袁朗能像龙文章那样在公堂上装神弄鬼,答非所问。当然,他更无法想象袁朗这样滴水不漏的人会让人抓住把柄将他送上公堂。

胡思乱想中,张立宪到达了龙文章的牢房。

龙文章没精打采地裹着被子,像只耸搭着耳朵的大狗。

龙文章垂着头,闷闷地给张立宪打招呼:“张营长好。”

张立宪忽然不太习惯,他前几次来龙文章总是会热情地接待他,双眼中流露出某种他不懂的强烈的情绪,那情绪感染得他几乎不知所措。但今天,龙文章却不看他,似乎从那场审判之后,龙文章就不再看他了。

计较这种问题太过娘们,张立宪也问不出口。

张立宪说:“我替吴哲来的。”

龙文章说:“吴哲还惦记着我呢,真好。”

“你其实想死的对吗?”

“哈哈,开玩笑。”

龙文章真的在大笑,“我才不想死,我要活。”

“你在法庭上跳神,还忤逆师座,你是在自寻死路。”

笑声戛然而止,龙文章抬头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立宪,“张营长,没有人是为了你师座的喜好而活的。”

张立宪不做声,但从他那清亮的眸子里却透出了他的不快,他不允许有人腹诽虞啸卿,即使那是实话。

龙文章做投降状,“张营长,我就是随便说说。”

张立宪哼道:“真不明白你这种

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龙文章很冷静地说:“就是因为我是这种人所以我才活到现在。”

张立宪又被龙文章绕晕了,他的思考回路向来简单,直来直往是他的风格,别人说话稍微一拐弯抹角他就得犯迷糊。

龙文章爱极了张立宪的懵懂,这是龙乌鸦所没有的风情。对着张立宪,他总是失控,他清楚地晓得这是虞啸卿麾下第一亲随号称打遍军中无敌手的特务营营长张立宪而不是那个不可一世却对着他的耍赖莫可奈何的龙乌鸦,他想要亲吻这个还在迷糊的孩子。

龙文章那么想,也就那么做了,他是个行动派的人,他是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龙文章的吻并不放肆,他还没那胆子过分轻薄,他就轻轻地亲了下张立宪的唇角,轻得像是羽毛拂过,痒痒的,有微温的气息,转瞬,冰凉,仿佛不曾发生过的一个吻。

张立宪大脑空白了几秒后炸毛了,他从小到大恪守本分,还未成年就将毕生精力都花在了战斗之上,何曾想过男女之事。他活了二十七年还没碰过女人,却被一个男人接连调戏了两次,就算是圣人也得动怒,更何况他本就是个个性冲动的。

龙文章还在回味那一吻,张立宪的拳脚就铺天盖地的来了。

张立宪手下毫不留情,龙文章招架不住,努力护住脑袋。好在张立宪光明磊落惯了,对于不反抗的人他不是不会攻击对方的要害的。他踢龙文章的背,踢龙文章的腰,他把龙文章打得鼻青脸肿还不解气,他要杀了这个胆敢把他当女人占便宜的男人!

牢房里打得太厉害,小兵们又不敢上前去劝架,就报告了上级。何书光闻讯而来,他和余治两人联手才勉强架住了盛怒下的张立宪,而龙文章早被打得气息奄奄,鼻血长流,很是凄惨。

张立宪吼道:“放开我!老子非要做了这个龟儿子!”

何书光说:“哥,冷静点!”

他问小兵,“这是怎么了?!”

小兵们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他们虽是看守牢狱的,但当上级来到牢房他们总是要退出老远的,免得听到不该听的。

张立宪挣扎得凶猛,何书光和余治两人都要拉不住,何书光高声道:“哥,哥!这人师座还要的,你再打他就真的死了!”

虞啸卿是张立宪的神,就算是单单的一个称呼也唤回了他的理智,他不能给师座惹麻烦,师座想要的,他都会给。张立宪总算平静了,他甩开何书光和余治,还是朝龙文章补了一脚,“便宜你个龟儿子!”

龙文章咳嗽得惊天动地,怕是被张立宪打中了肺部或者咽喉处。他这一咳就止不住,像是下一秒就会从嘴里咳出所有的内脏后死掉。

张立宪是真想不管龙文章的死活,但这个人要是真死了师座那

边先不说,吴哲也会找他算账,真是头大。他吩咐何书光,“去给他找个军医来,莫死啦。”

何书光又把任务推给了余治,余治识相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