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蛊医探案手册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5頁(第1页)

元邈抬眼看著鈴蘭,想起今日午後鈴蘭恐懼的模樣。

「你今兒回來的時候不是說,以後這等穢氣事不要再叫上你?」

鈴蘭轉了轉眼珠,好像她的確是這麼強調過,但那時她並沒想到自己的繡袋在外面丟失。

為了找回繡袋,她不得不咬碎銀牙往肚子裡咽,說道:「瞎說的,你可不能當真。我是裴公派來專門侍奉你的丫鬟,以後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既然如此,那明日你便跟過來吧。」元邈聽她言辭懇切,便應了她的請求,雖然他也不理解這女子怎麼做到又害怕又非要跟去現場。

大概是追求刺激?

鈴蘭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此時她有些睏倦,與元邈道別過後便要轉身離去,卻聽到元邈忽然叫住她。

剛轉過身子,她見有東西朝著她手中飛來,低頭看了看手心。她丟失的繡袋,竟回到自己身邊。

「這是你的?」元邈問道。

鈴蘭懷疑自己看錯了,打開繡袋瞧了瞧繡袋裡面裝著的東西,是四分之一完整的玉佩,和一堆玉石碎渣。

這的確是她丟失的繡袋。

「謝謝。。。。。。。」她由衷地感激,抬頭卻見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她。

「鈴蘭娘子?或者該問一句,你到底是誰?」他總算說出了連日來的猜測,默默觀察她的反應。

--------------------

改了一個歷史bug。後面我查了資料,元稹他家在長安有房,所以元家一群人都住在長安(這裡為了男女主發展,我寫的是元稹和元邈沒有住在一起,按照古代的人做法,他們兩人是同姓同宗,應該住在一處)

順便幫元邈的堂兄元稹闢謠一下,網際網路傳播說他前老丈人韋夏卿為了照顧他們兩口子,搬到洛陽接濟他們,這個應該是誤傳。

元稹的工作是直接面對皇帝的,工作地點是在長安。韋夏卿和韋叢住在洛陽,長安到洛陽在過去通勤時間是一兩天,用現在的標準衡量,差不多等於坐飛機從紐約到北京。元稹住洛陽的話應該來不及每天上班打卡。

元稹在長安有套祖傳的房。所以他應該多數情況下是和他媽住在長安。韋叢當年可能沒跟著他住長安,婚後仍住在娘家。元稹和韋叢等於婚後兩地分居,只是偶爾會去洛陽,並非長期借住。

第8章密室的線

面對元邈的質問,鈴蘭沉默了。難道元邈已經察覺她借原身殼子還魂的事?但這不應該啊。

與原身相處數年的桑雯娘子都不知這殼子裡換了條魂,她與元邈相處只短短解除數日,怎麼可能會知道。

鈴蘭翻閱腦海中關於元邈的記憶,就只有他狠心拒絕那傻丫頭的片段,他應該不大會注意她的存在,除了那一次告白。

但事無絕對,天知道元邈對原身的事了解多少,她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鈴蘭東拉西扯,試圖轉移話題,但顯然元邈並不打算被她糊弄過去。

「你不是鈴蘭。」元邈語氣十分肯定。

「怎會?」鈴蘭心虛至極,表面仍倘佯著笑。

她若自曝是穿越者的話,左右逃不開兩種命運,一是死,二是被當做稀罕物件送入皇宮,成為宮內供貴人們賞玩得籠中之雀。

因此,她決計不能承認自己的來歷。

鈴蘭指了指自己的臉,以半真半假的語氣戲謔:「對咯,我不是鈴蘭,過去的鈴蘭已經死了,現在是鈕鈷祿鈴蘭。」

說完這話後,她眼睛瞄著元邈,觀察他的反應,

元邈見鈴蘭仍死鴨子嘴硬,看了眼方才遞給鈴蘭的繡袋。

這繡袋做工精緻,里裝的是一堆玉石碎片和玉石粉末。

他伸手從裡面掏出其中一片,邊把玩邊問道:「你可真不小心,失散父母留下貼身佩玉,竟碎成這等樣子。」

「你又知道了?」她從他手裡搶過碎玉,狠瞪了他一眼,沒忍住吐槽:「知道你和崔娘當初關係好,連我身世事都說給你聽了,別再賣弄了。」

元邈隨即一笑,「她豈會同我說你的事?她連你的名字都避諱提起。」

見鈴蘭臉上作不信的神情,他附上補充:「士籍女子淪落到高門為奴有兩種常見原因。」

「第一種,家裡窮困潦倒,但從你的手指判斷,至今未有中斷學琴的經歷,原生家族始終殷實。」

「第二種,生父亡故,和承家的嫡長子關係交惡。可看你的玉佩成色,不像是母族地位低微。再說若要報復你,不如發賣到樂坊。以你的容貌和琴藝,悉心栽培後還能賣個好價錢。」

後半句把鈴蘭嚇到臉白,她呆立片刻,忽道:「你大概想發賣我到樂坊,不然也不會突然冒出這等話。」

元邈沒吭聲。

如鈴蘭所言,是有人曾放話要賣掉鈴蘭,但說出此話之人並非是他。

自桑雯的父親去世後,崔家失去重要收入來源,只得變賣家當和奴僕,像鈴蘭這等痴丫頭便在姨母崔夫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元邈沒有打算告訴鈴蘭,這事是崔家的私事。他這外人插嘴,倒像是在挑撥離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現在這鈴蘭如今已經住進他家,有他在的話,應該不會被人隨意發賣。

他沉默著沒有回話。

鈴蘭先前是懷疑,看他反應像是坐實了她的猜測,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行,表親是親,堂親不是親,不愧是你。」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