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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川低頭親吻了他的指尖,「很甜。」
「你都沒嘗,怎麼知道是甜的?」季安渝耳垂都紅透了。
還有別人在呢,白牧川竟然親他的手指。
「嘗過的,很甜。」白牧川依舊沒吃他手上的糕點,視線落在了季安渝的唇上,眼神逐漸灼熱。
季安渝:不吃算了,我自己吃!
季安渝咬了一口點心,嘗到了花生碎的味道。
白牧川花生過敏,他剛才應該是聞到了花生的氣味吧。
「我不知道裡面有花生碎。」季安渝小聲解釋道。
白牧川:「嗯,沒事。」
「你找我有事?」顧傾洲吃完了江蘭予餵給他的糕點,臉色溫和了些許。
白牧川寒暄道:「聽說蘭予住院了,我們來看看他。」
顧傾洲直白地問道:「有事說事,不用跟我客套了。我不喜歡商人虛偽的那一套。」
顧傾洲既然都這麼說了,白牧川直說道:「我想換個實驗員。」
顧傾洲:「可以。但你得告訴我理由,得走審批流程。」
白牧川:「我老婆不喜歡他。」
顧傾洲:「這種理由不行,換一個。」
季安渝:「他行駛,出了事故,撞壞了我們的車。這理由可以嗎?」
「可以。」顧傾洲語氣冷淡,「晚點幫你申請,慢走。」
季安渝:額……這麼快就趕人了?
「走吧。」白牧川牽著季安渝的手離開了病房。
季安渝:「那個a1pha性子好冷哦!他看我的時候,我都覺著室溫低了好幾度。」
白牧川:「你別看他剛剛一副高冷酷哥的樣兒,他可粘蘭予了,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婆奴。」
「他是老婆奴,那你是什麼?」季安渝開玩笑道。
白牧川一把將人拽進了樓梯間,將人按在牆上,緊緊地圈在懷裡。
他的指尖在季安渝的後頸摩挲,呼氣的頻率明顯加快。
「我聽見了你的心跳聲。」季安渝側頭道。
白牧川將頭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在季安渝後頸的凸起處輕撓了兩下,「想咬,想標記你,想和你一起去民政局登記,想當老婆奴。」
季安渝笑得溫柔,「所以你跟他一樣也是老婆奴?」
「他有證,我沒證。」白牧川眼眸微暗。
雖然他注射了腺液催變劑,但是他不確定他和季安渝的信息素匹配度能不能降到98以下。
信息素匹配度不是一成不變的,相愛的人相處得久了,信息素匹配度有可能提升,當愛情消磨於生活的柴米油鹽,信息素匹配度又會下降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