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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后,我爸叹了一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原来赵明远盗取纺织专利后,那家纺织厂并没有对应的设备和技术人员。
沈家的设备是经过改造的,外面根本买不到。
技术人员也是跟着沈家三代人培养出来的,很难被挖走。
这就导致那家纺织厂空有专利却无法实现生产。
沈家的纺织厂虽然被霍元泽给了李玉婉,但李玉婉不懂刺绣也不懂经营,厂里的人没一个服她的。
厂里的钱被挥霍一空后发不起工资,员工要么辞职要么直接不上班。
李玉婉得了纺织厂也只风光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厂里的人态度极为不满。
再加上听说霍元泽一心想让我生下继承人,所以才对我怨恨至极。
厂里的员工告诉我爸,听见李玉婉和赵明远吵架。
李玉婉:“你为什么不帮我?明明以前你帮沈青棠的时候厂里一切都好好的!”
赵明远:“我怎么没有帮你?可厂里人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
李玉婉:“为什么他们不听你的,你们不是一起工作好几年吗!不听话的就统统赶出去!”
赵明远怒吼:“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荡妇勾引我!害我失去了青棠!”
随后就是两人的互骂和李玉婉的哭声。
员工讲起这件事时十分解气:“恶人就得恶人磨,这两人开始窝里斗了!”
说完又神情诚挚地请求我爸回纺织厂主事:“老厂长,我听说了厂长身体不好,得好好养病,能不能请您老出山,回厂里主持大局?”
纺织厂重新姓沈这件事厂里都传遍了,就盼着我们回去。
我对爸爸说:“爸,你不用顾忌别的,想回去就回去。”
因为我爸重新出山,辞职的人也陆续回来,纺织厂没多久就重新投入生产。
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纺织厂已经恢复了欣欣向荣的模样。
休养期间,我手中针线不停,因为心境不同,有了不少灵感,技艺也有所提升。
我见新闻上有丝绸博物馆在招聘修复师,便把新完成的几样作品寄过去试试。
等待回复期间,霍元泽再次找上门。
我不解道:“你怎么又来了?如果不是来离婚,以后就别见面了。”
霍元泽深呼吸一下后才说:“李玉婉的孩子是在你和赵明远婚礼那晚,她把我灌醉后怀上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和她睡过。我自始至终只和你在一起过。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处理这件事,现在处理好了才来见你。”
说完,他将一份股权转让协议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在霍氏的股份,现在转让给你,你才是我唯一的夫人。那孩子我给了一笔钱,过继给了一个无法生育的远房亲戚,你也不用担心李玉婉再来找麻烦。”
我听完心中一凛:“你对李玉婉做了什么?”
霍元泽却说:“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
我没接他递来的协议:“我不会签字的,要签也只签离婚协议,我不想跟霍氏有任何瓜葛。”
霍元泽前脚刚走,赵明远又来了。
我心中烦闷,怎么没完没了。
赵明远送来了投名状:“我有那家纺织厂违法的证据,我也会替你把纺织专利要回来,能让我回沈家的纺织厂吗?”
我依旧在他脸上看不出真假,更不敢信他的话,没做回答。
他也不等我表态,只说让我等着看结果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