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
……。
晚上顾怀锦梳洗好後,又喝了一碗药,漱了漱口。
於景辞则坐在一旁看着她,神色又是一种很复杂的模样
顾怀锦搞不懂,他在想什麽。
她向来也不会憋着自己,便让侍人退下後,回过身看向於景辞。
「阿辞,你有什麽想说的吗?」
於景辞隔着几步的距离看着顾怀锦,「药苦吗,我闻着很苦。」
他说着微垂着眼看向自己漂亮的指骨。
顾怀锦愣了愣,好了一会才恍过来,「一开始觉得苦的,时间久了久习惯了,也没觉得多苦。」
「是吗?」那有些事情也能和喝药一样忘了苦味吗。
於景辞眸光扫向,有些发红的手,呆呆的想到。
不一样的开始,却还让他带着这些耻辱的记忆。
顾怀锦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她也说不上来,带到她走到床塌边的时候,才回过了神。
她这娶了夫郎,以後便夜夜要和他同房,啊,顾怀锦突然耳朵尖都热了起来。
她一直是一个人睡的,如今多一个人,有些不习惯。
昨晚她昏死过去压根就不知道身边躺了个人,今夜就不一样了。
她得和夫郎睡,虽说是纯盖被子的事,可还是挺奇怪的。
於景辞见顾怀锦耳朵有些红,磨磨蹭蹭的模样。
「妻主。」他叫了她一声。
於景辞的声音一如即往的带着清冽,带着一丝出尘感。
他端坐在床塌边,脚踝上套着足袜。
顾怀锦望过去,就见他套着足袜的脚,虽然看不见,可能看的出来,他的脚细。
只一眼她便别过了头。
於景辞爬上了床,躺在里侧,随机又想到什麽,半城起身道:「要我服侍妻主吗。」
他说的服侍是指拿衣服,至於睡他这事,他心里头还不太愿意。
即使他可以勉强,能够让人看不出来,可於景辞就是不想。
「不用,我自己来便好。」
顾怀锦解下外衫挂在衣挂上,随後拿了一盏蜡烛灯往床塌旁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表面看起来冷静的於景辞,此刻手拽紧被子。
他心里头也不安,昨日是知道世女会死,奈何不了他,他才没什麽防备睡下的。
可现在不一样,她没有死,还是他明面上的妻主。
一直到顾怀锦吹灭蜡烛,端端正正的拉了拉被子躺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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