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3页）

她清亮的眼眸盈着泪，把画师送走，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过照相的事了。

细细想来，他们之间，好像只有一张结婚照。

而那张结婚照……

被之前她清理家里结婚用品时，丢了。

当时他觉得没什么，反正她在身边，照片而已，没什么用。

夏向楠握了一下拳头，声音嘶哑的不行：“没有照片。”

“她大概这么高。”

夏向楠用手在肩膀处笔比划了一下：“长发，眼睛很大很明亮，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在提到韩乐颜的时候，夏向楠的脸上总是会不自觉地柔下来。

工作人员满脸惊愕，没想到传说中军区出了名的冷面阎王，也有这么绕指柔的一面。

夏向楠说完后，工作人员连忙召集那天的值班人员核实了一下。

两个小时后，夏向楠得到的答案，依旧是“没有”

。

寒风凛冽，天空中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

细细的雪砸落在了夏向楠的肩膀上，越来越多。

他好似感觉不到一般。

望着火车站的车牌标志，像一个没有归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