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古板beta被两个s级alpha标记后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61章(第1页)

想告诉他我不想再让你这麽寂寞,更不想让你难过。

可是雪夜依旧是那麽静,在远离万家灯火的某处郊外,在某节车厢,在某年某月,一个alpha的手拂过beta的肩头,默默在心里许愿这一刻能够永恒。

。。。。。。。。。。。。

「有段时间我很恨你,」魏斯明站起身脱掉外套,拽下领结,他的动作乾脆利落,甚至带着某种决绝,「沈渡白,你现在满意我的回答了吗?」

「满意,」alpha说,他盯着魏斯明的白衬衫,盯着他裸露在外的手腕,盯着他因为动作而起伏的,漂亮流利的肌肉线条。

「我想标记你,魏斯明,」他站起身,向魏斯明逼近,「从来没有什麽omega,我唯一想标记的人只有你,九年,」他咬住犬齿,「每个日夜,我想见你,想要标记你想的快发疯了。」

「但是,」他的一只手扶住魏斯明的肩头,眼神里有些乞求的意味,「魏斯明,我不想让你讨厌我。」

魏斯明毫不留情地挑开他的手,并没有回答讨不讨厌,只是有些神色有些颓然地靠着墙,淡淡地说:「这只是写在系统里的要求,毕竟从今天开始,越早结束越好。」

「只是。。。」alpha低头扶住他的脖颈,用拇指在腺体周围轻轻地蹭了一下,「魏斯明,你能教我吗?」

alpha的瞳孔开始变色,是异常透亮的薄荷绿,在黑夜里熠熠发光,像两块名贵的翡翠。

「教什麽?」魏斯明偏过头问他。

「教我该怎麽标记,」alpha平常高傲不屑的眼神一遇到魏斯明就多了某种挑逗的意味,俯下身盯着beta的眸子,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从来没有标记过任何人,魏斯明,魏同学,真的不能教教我吗?」

「先找到人造腺体的地方,然後再注入信息素。。。」

「对不起,」alpha就这样俯下身盯着他笑,「我说过永远都不再对你撒谎,我承认刚才只是想逗逗你,魏斯明,」他的笑带着某种奇妙的,蛊惑人的单纯,「现在想揍我吗?」

「不知道,」魏斯明眼神闪烁,手握成拳抵在alpha的肩头,「你知道的,我赢过几场比赛,」

「我知道,」沈渡白退後一步,顺势握住他的手抵在自己的心口,「你最厉害了,我一直都知道,」

魏斯明愣了一下,完全没意料到alpha的动作和话语,只有他过快的心跳在手掌後不断颤动,像某种快要崩坏爆表的仪器。

沈渡白标记的速度远比岳鸣钦快得多,尖锐的犬齿穿透腺体,微不可察的刺痛在几秒後就结束了。用湿纸巾擦拭着腺体,alpha问:

「会很疼吗?」

「你会讨厌像程序一样的标记吗?」

魏斯明垂着头,没有回答。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买了一本详细讲述该怎麽标记beta才能在最大程度上避免腺体疼痛的书,只是当然从来没有机会实践,魏斯明,我讨厌我的信息素味道,」

「对了,」他笑,「我的信息素是。。。」

「是酒类,」魏斯明说,「我猜的。」

「是很浓的伏特加味,在我人生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我都想要亲自用刀划破腺体,我讨厌该死的基因,讨厌每次梦中我爸从楼上下坠的身影,但至少还有百分之一的时间,百分之一用来想你的时间,百分之一像这次一样,甚至能标记你的时间。」

「你知道吗魏斯明,书里说要在标记後陈述alpha的感受,」

沈渡白放下湿巾,面对魏斯明,侧面打来的灯光照亮他的半边身影,九年让他变的更高,更加挺拔,不再是从前那个站在颁奖台上的少年。

但是他低头轻轻地拍了一下魏斯明的肩膀,「你刚才在被我标记的时候走神了,魏同学,」alpha俯身摘下他的镜架,「告诉我你在想什麽」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魏斯明」沈渡白苍白的手指绕到beta的手腕上,手指一下一下敲动着表盘,「魏斯明,你在我眼里永远最漂亮,就连出拳揍我的时候都漂亮的要命」

「还有,」alpha低头,「想要……」

沈渡白笑,笑的那麽纯洁,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魏斯明本想推开他的,但是alpha说:

「还剩最後十秒,」他说,「魏斯明,好想和你一起去看雪,看雪落满你和我的肩头。」

第36章妒火

岳沐喜欢在办公室和家里陈设各种屏风,往前探头一看往往只能看到人体的一角,像岳鸣钦对他这个亲生父亲的第一印象一样,此人实在是阴晴不定,虚虚实实,难以窥探。

「鸣钦,」他朝岳鸣钦招招手,「我们俩得有一个月没见了吧,」

「可能吧,」岳鸣钦坐在他对面,看这个alpha不厌其烦地擦洗着桌上的茶具,「饮茶之道如同人生大道,只可惜我教了你那麽多次你依旧不喜欢。。。」

空气里开始弥散出岳沐的信息素味道,他抬眼瞥了一眼正在毫不掩饰地用手遮住鼻子的岳鸣钦,没想到他根本没有刻意避开自己的窥视,反而抬起头,直直的迎着目光盯过来。

「挺难闻的,」岳鸣钦说,「我讨厌茶,包括茶系的信息素,你把我叫来也不可能只是为了泡杯茶吧,是我先向你汇报还是你先问?」

「首先我很遗憾听到岳昂过世的消息,」岳沐放下手中的茶盏,支起双手看着岳鸣钦,「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至少比我这个来路不明的亲生父亲重要,」

他苦笑一下,眼神又回复往常的精明,「但至少我能为你铺设几条最好的後路,运动员毕竟是前浪推後浪,难道你还能游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