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页)
谢蕴之骂道:“你对女君动了心思是不是?!”
“让你教训那些七嘴八舌的病人不要影响我号脉,那是在医馆病人很多的情况下,病人把我团团围住,让我分心了,影响我帮他们诊脉开药。刚才女君府中只有小公子一人,我给他看病,他问便问了,你故意呛他干什么?”
“我”
谢宝容支支吾吾。
“还有,你问他好不好看,又问他年纪,拿他跟你自己作比较,你什么心思我这个当祖母的会猜不到吗?”
谢蕴之怒道,“我警告你,那位女君不是你有资格肖想的,趁现在死了你那条心!”
谢宝容看着手拿擀面杖怒气冲冲的祖母,害怕的不行,可他想起叶昕,心底莫名生出一股不甘心,他咬紧下唇,委屈巴巴地望着谢蕴之,“祖母,为何肖想不得。那女君生的年轻好看,温柔又体贴,且她住着那样好的府邸,一看便是富家子女她那样优秀,孙儿怎能不心悦于她?”
谢蕴之痛心疾首:“她非良人!”
“那公子覆着面纱,他不一定有我生的好看;而且,我还比他年轻。而且,”
迎着谢蕴之震怒惊怕的目光,谢宝容咬牙倔强道,“他不能生育!我、我可以,我可以给女君生一个大胖闺女,为女君延续香火!”
谢蕴之被谢宝容的话震得连连后退。她腿软地瘫坐到椅子上,手中的擀面杖掉落在地,失神地喃喃道:“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疯了,宝容啊你真是疯了”
所求皆所得
皇府正厅。
叶昕一个飞身落在厅前布置华丽的庭廊。
她依旧穿着那身靛青色衣袍,只是长发散落满肩,胸口衣襟不整,一侧的衣服滑落下去,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她微微眯着凤眼,像是醉了一样,一手拿着靛青发带,一手提着坛开了封的酒,跟许静文四目相对的瞬间,叶昕嘴边轻轻勾起一个笑,“许中监,有何贵干啊?”
她行为堪称放荡,没有半分贵女的规矩,甚至跟青楼里那些男子的行为一模一样,奈何姿容极佳,守在正厅伺候的小侍都瞧得满脸通红,差点忘记跪下行礼。
许静文嘴角几不可闻地抽搐了两下。她亲眼看见叶昕在禁足期间从外面回来,这算怎么回事。
“五殿下,您这是”
许静文起身行礼,她恭敬地笑,“您这是在府中练武吗?”
练武嘛,刀剑无眼,练到兴头上,肯定就很容易飞出去了。
叶昕懒洋洋地歪在椅子里,“这个理由不错。”
许静文心中腹诽,知道这是在帮您开脱就行。然而她面上不显,甚至加深了笑意,“下官今日除了来送酒,还有一件喜事要告知五殿下。”
“圣皇恩准了您和南家的婚事,今日便会去南家下旨。”
叶昕挥手示意小侍全部退下。她凤眸轻抬,眼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本殿和南家?”
许静文心领神会,继续说:“正是。当年圣皇不满太女看上一介小官之子,当时下旨跟今日一样简单,旨上仅写了“太女和南家联姻”
几个字,既无说清名字也无说清所赐位分,”
反正这是圣皇的意思,她对叶昕说的再明白些也无妨,“您和太女的婚事会在同一天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