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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说完,周景元就未卜先知地应下来:“等她忙过这一阵,我会带她回家来吃饭的。”
“臭小子。”
章芩笑骂一句,挂了电话。
结束通话,周景元问梁昳:“这下放心了?”
梁昳白他一眼:“不放心。”
转身去厨房热外卖。
“医生都亲口证实没问题了,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周景元前脚跟后脚地进了厨房,拧了水冲手。
梁昳一听水声,放下手里的外卖盒,转身过来,给他涂上洗手液泡泡。她像给小宝宝洗手那样,给他右手的手心、手背通通抹了个遍,泡泡也越搓越多。
周景元被拨弄半天也不见她有冲水的打算,忍不住打趣道:“再搓就要掉皮了。”
梁昳被他逗笑,这才牵他手到水下面冲干净,边冲边说:“我第一次来这里就是因为你受伤,才过多久,又伤了手。”
“意外,纯属意外。”
周景元有心为自己辩解,也要她放心,“我保证,下不为例。”
“我管你有没有下次,反正身体是自己的。”
梁昳抽了纸巾替他擦手,连指缝间也一一擦干。
谁知周景元听这话却不依:“你不管谁管?”
梁昳撤回纸巾,顺手抹了抹溅上台面的水,嗤道:“谁爱管谁管。”
“我可不是谁管都服的。”
周景元昂着头,桀骜不驯的样子正印证了章芩说的“讨打相”
。
“我看你呀,是谁管都不服的。”
梁昳驳他,回身将菜小心翼翼从外卖盒转移到瓷盘中,顺便赶人,“出去坐着,我把菜热一下就能吃了。”
周景元退到门边,却没走,站着同她道:“你絮叨,我可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哪里就不服管了?”
“絮叨?”
梁昳瞪他。
“是关怀,关怀!”
周景元连忙改口。
梁昳两根食指交叉,堵在嘴前,下定决心:“以后不说了。”
“要说。”
周景元一步跨回来,拿右手摘掉她挡在嘴前的“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