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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過去了大約兩個小時,這支舞的大概框架終於被他掌握了。
「但是你還是做得像武術,揮手像是要砍人,不夠有舞蹈的感覺。」宋修竹無奈道。
「這種程度我已經滿意了,我可是什麼基礎都沒有就來參加節目的啊!」阮望洲卻已經心滿意足,不想再動彈了。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練一會兒。」
和宋修竹告別以後,阮望洲從訓練區往宿舍區走,路上遇到了常樂。
正巧撇到他身後的a班教室里,還有很多人影在不知疲倦地練習,阮望洲好奇地問道:「樂老師,你怎麼也這麼早回來了?」
連B班c班的人都已經那麼努力了,a班肯定會更甚。
常樂看了眼手錶:「都快十點了,也不早了。」
「我以為你會熬夜練習到很晚。」
「我不追求數量,我更提倡效率。」常樂微微一笑,隱藏著些許自信,「我喜歡按照計劃完成自己的目標,一味地追求練習時長並不是好事。」
阮望洲似懂非懂:「可是你不怕被別人過嗎?」
「我練了十幾年的舞了,你覺得我會被短短的三天時間追上嗎?」常樂悠閒地說道,平靜的外表下是掌控一切的泰然。
阮望洲想起了準備初舞台的時候,那時候的常樂幾乎一學就會,並且能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哪些薄弱,並有針對性地練習。
幾乎是能兼職老師的水平。
於是阮望洲放下心來。
回到宿舍後,除了宮凌雪以外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常樂從箱子裡拿出了藥瓶,分給大家:「這是維生素片,大家最近壓力大,吃這個能防止身體上火抽筋。」
又號召大家把凌亂的行李收拾一下,不要隨意擺放在過道上影響走路。
髒衣服也要及時放進洗衣機,不要影響空氣。
最後又敞開大門,打開風扇,給房間裡透透氣。
六個每天出汗的男生住在一起,即使外表長得再帥,也不可避免地有味。
大家都同意了,畢竟這些事是應該做的,但是沒有人督促就會不想做,正好常樂扮演了這個角色。
阮望洲上了床就累得完全不想動彈,嘆息了一口氣,正要艱難地爬下去時,鍾寒說道:「我幫你,你休息。」
「我的大恩人!我的救命恩人!聽我說~謝謝你!」阮望洲翻身壓在床的護欄邊上,眼睛冒著星星地看著鍾寒走來走去,幫他扔掉垃圾,或者毫不嫌棄地收起他換下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