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第2页）

“晏大人不是早就给过我放妻书了吗？”

凌寒江一脸平静地看向他，“若没有凌府一事，你我早就已经和离了不是？”

“我那是……”

晏成舟一时无法反驳。

“我知道你当初要回放妻书，是怕我被凌府连累，凌寒江在次凌过晏大人了！”

凌寒江对他欠了欠身，“如今我已经不需晏大人的庇护，我们还是就此和离吧。”

晏成舟强压下怒气：“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想好了？”

“晏大人，你可曾……喜欢过我？”

凌寒江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指甲尖生生陷进了肉里。

问出这句话，已经花光了她所有力气。

晏成舟一愣，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他喜欢凌寒江吗？

若是放在从前，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说不，但现在，确是如鲠在喉。

“你既答不上来，我便也懂了。”

凌寒江心中泛起一阵酸涩，“既如此，晏大人何必不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凌寒江原以为他对她是有些好感的。

但没想到他还是连一句喜欢也说不出口。

晏成舟动了动喉结，终究没再说什么。

沈叙白恰好带着圣旨赶来，刚刚晏成舟明显带着火气，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晏成舟，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