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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講,這顆星球還沒有「經緯度」這種精確的定義,不過我按照以前的科技給它做過定位,還畫過好幾版地圖。
小崽子眼睛亮晶晶地抱住我的腰:「要瞬移嗎?是不是閃現?」
「……你遊戲打太多了。」我無語地一手提起黑貓,「不想流一地珍珠的話就閉上眼睛。」
說起來,我獲得了一點冷知識。
鮫人根據體質不同,是可以哭出不同顏色珍珠的!小崽子好像基本哭金色珍珠。
因為喜悅而哭泣的時候,珍珠成色是最完美的;傷心或是被強迫的時候,就只有一地巴洛克珍珠。
我尋思這也進化得挺好,免去他們這一種族老是(在傳說里)被人抓去虐待什麼的。
「啊,等等。」閉著眼的小崽子突然說,「星球反面是什麼意思?」
「就是離你們這裡路途最遠的地方。」我說。
「誒,」小崽子愣了一下,「那不就應該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帶著一鮫一貓落地了。
所以她後面的話不用再說我已經知道了。
——為什麼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還能發展出一個天主教來啊!!
「已掃描陌生文字。」以利亞說,「破譯中,預計還需一分四十秒。」
「這麼簡單?」我摸了摸下巴,「和資料庫里的已有語言很相似嗎?」
「根據詞根推測,應該就是在帝國官方通用語的基礎上衍生出來的。」以利亞說。
我心中頓時生出一點不祥的想法。
小崽子突然說:「啊,那不是你的臉嗎?」
我「……」地抬起頭,在這個我以為是天主教堂的地方門口看見了我自己的雕像。
雕像正威嚴地俯視大地和眾生。
不——要——啊——
……
總之就是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雕像已經變成粉末,一堆人抄著冷兵器圍住了我。
「我只是路過。」我冷靜地說,「什麼也沒看見。」
小崽子小聲說:「你連臉都沒遮住。」
我靠。
我痛苦地閉上雙眼,拒絕承認自己參演了一部無厘頭喜劇。
我問黑貓:「現在我們是棵樹了嗎?」
黑貓跳上我的肩膀沒回答,明顯是個否定的答案。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從看過的n部電視劇中編出一個劇本來的時候,小崽子突然自我發揮:「神使看見你們的神像造得不夠精美,所以發怒沒收了,不行嗎?」
我:「……」
小崽子趾高氣昂:「你看看神使的臉!神的面容是可以造假的嗎?當然只有神才可以賦予神使這樣的容顏!」
我:「……」
然後這群人就恭恭敬敬地下跪請我進去了,就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