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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催 魂(第1页)

此后,仇小刀再进门,他连看都懒得看软根子一眼,他的心思和话语全落在了软根子的女人身上了。68有时竟当着软根子的面,跟一枝花开起了荤腥得让人听不下去的玩笑尽管仇小刀比她自家的男人还清楚,女人心里的苦痛,不仅苦在了白日的脸上,更痛在了夜里那身不由己的每一个动作上,每一声呻吟中

仇小刀并非仗势欺负软根子,他根本没把他当块料。他是在品玩享受他“他”

的女人。他不仅在夜里的床上饿虎饥狼似的恨不得吞了她,还在白日里的某种场合,有滋有味地舔咂她精神上的痛苦带给他的快乐。他看着她在两个男人面前,红着脸,低着头,不言语的样子,想着她想躲躲不了,欲退又退不出的窘境,很开心。他觉得她与他之间有一种天定的情缘她曾经不留情面地痛骂过自己,后来又不留一点余地的重重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再后来这么弯来绕去的,最终,竟就热汤汤却又冷凄凄泪花花地“弯”

在了自己的怀里他更得意于自己不失时机地把握住了她的命脉那五斤玉米,就像不报什么指望却又总断不了那一丝妄想而抛出去的半根红丝线飘在了半空里,尽管她接下了迫不得已,但那细细的半根线,是绝对缚不住她那颗心的;而她男人头上的那“副业会计”

,才是束在她白嫩嫩细腰上的既软又硬的“金箍圈”

儿,这下子,将箍得她只能乖乖地依顺着而再不敢说变脸就变脸了。除此,他上了手之后还摸着了她“屁股”

上的“软尾巴”

她最顾忌又最担心的,不是自家的男人,而是自己的两个孩子。她曾苦苦地求过他,让他给孩子留一点脸面。她担心孩子幼小的心灵,过早地被羞辱蒙上永远也磨不去的阴影。于是,他每次晚上来,都是估摸着孩子睡熟了。然后,开门,上床一切都是轻轻的孩子就睡在东间房哩他恰好一手抓住“金箍圈”

,一手又揪住了她的这根“软尾巴”

,把这个令好多男人梦里都想尝一口的“麻辣鲜”

,“烹调”

得淡了辣味儿,而越可口鲜美了。偶尔遭遇她的怠慢找个借口企图拒绝一回,他不但不会应了她的口,而且还要在她身上摆弄出警告的花样她疼得咬着牙却不敢喊,羞得闭起眼也不能叫。甚至有时她拖磨了一会才去开门,他也要“快乐”

地教训她一次,让她记住大男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哪怕眼见一把大飞刀砍过来,也能做到沉着,冷静,忍耐而唯独此事此时此刻,那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催魂的难耐

接下来,仇小刀似乎做得有些过分了。

有时夜深人静,软根子在自家的女人身上,捡拾起那可怜的男人的本能时,偏正在兴头上,忽听后墙的窗口响起“咚咚咚”

的声响,女人确认“他”

来了

“快,下去下去啊”

女人的嘴和手同时在催身上的男人。实质上,是另一个男人在摧她他的魂

女人见自家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便压低嗓音“你要有男人的能耐,就不要依附别人,自己养活一家大小。我不稀罕别的,你只要能让你的老婆穿得不漏皮子,让孩子不饿肚子,走出去还有点人形儿,我就把你当爷们供着,家里家外都没人敢欺负你,你能吗”

软根子连半句硬话也说不起,身心早已软了一半。

自家的男人心有不甘地仍赖着不动。女人便换了腔调“好,你要是真有男人的血性,我也豁出这条小命,和你一起,宰了那野狗,你敢不敢”

男人没有言语,但心底里的软弱与胆怯,已经一丝不挂地暴露无遗了,那性根子连同整个身子,已疲软得没一点赢劲儿了

一个往门外走,一个往门里进,两个男人面对面眼对眼地碰上了。软根子早软了腿脚垂下了头,仇小刀却挺着胸昂着脑袋,还大大方方地吩咐一句“唉,根子,我有点饿了,有鸡蛋吗去煎几个,过一会,填补填补”

其实,仇小刀并非有意拿话去刺激软根子。自软根子当上副业会计后,仇小刀不分白天黑夜来软根子家就分外地勤了,渐渐地,说话也就随便了,想吃什么喝什么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他俨然成了这个家的新主人,而软根子则被挤到了仆人的位置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