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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枕边天子被顶替后by七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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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季凜雲反常的行為,使得孟楚瑤前所未有開始留意起他的平日行蹤。

晴妃第一次被擋在御書房門外後,並沒有偃旗息鼓,反而連著三天堵季凜雲,無一例外都沒見到人。

而這幾日根據張公公稟報,季凜雲一日主要出現在三處地方,長樂宮,金鑾殿,御書房。

長樂宮只有午時和夜晚休息時方回去,金鑾殿接見萬百臣後,便一直待在御書房處理奏摺,接見臣子,直到夜深人靜才回長樂宮休息。

從懸崖九死一生回來後,連性子都轉了,比從前勤勉用功許多,連女色都不近了。

孟楚瑤思索著皇帝這幾日的異常,有一搭沒一搭梳理環佩下的何穗。

到了十五日,規定這兩日皇帝需與皇后共寢。

孟楚瑤與季凜雲成親五年,第一年因為某些事情,兩人分房而睡,直到登基後因為禮制,不得不得每月有兩天得同塌而眠,而那兩日,兩人也是各自找法子稱病推諉。

可也不是次次都能推過去,即便合寢,兩人也是衣服裹得嚴嚴實實,一人一床被衾,一覺睡到天明。

上個月,兩人同塌而眠,交流甚少,也無僭越行為,是以孟楚瑤沒有發現怪異之處。

季凜雲時間掐得剛剛好,御膳房正將今日晚膳的菜餚逐一放在圓桌上。

宦官伺候他淨過手後,季凜雲簡單說了兩句,兩人便開始用膳,席間只有碗箸輕敲的脆響。

還沒用膳多久,杏月前來傳話,說晴妃和貼身侍女來找皇后。

孟楚瑤吃一小口米飯,玩味地嚼著。

後宮妃子少,她也懶得每日早起受妃子敬拜,便取消了這一禮制。

自取消後,兩人除了宴席和節日宴會,都不曾打過照面,她是不知道晴妃能有什麼事來找她。

無事不登三寶殿。

孟楚瑤視線落在季凜雲身上,自打她聽到晴妃要來,便一直看著他有何反應。

季凜雲聽完杏月說法後,執箸的手一怔,隨即劍眉緊縮,眼尾一斂隱含不耐。

心思轉了又轉,回道:「這個時間前來拜見,晴妃莫不是有急事,請她進來吧。」想到有一場好戲可看孟楚瑤微微勾起唇角,見季凜雲莫名抬眼看了下她,旋即隱匿笑意。

晴妃風風火火走到門前,跨入門檻前,緊急收住腳,理理了衣裳,穩重地踏進殿內。

她進到殿內,看見皇帝端坐在桌前用膳,稍稍吃了一驚,好似她也沒想到皇帝在皇后宮中,可聲音難掩開心:「皇后娘娘,雨晴念著皇后管理後宮,身心疲勞,近日得了一位上等補藥,有補血養顏的奇效。」

貼身宮女依言,從隨身拿著的食盒中端出白釉鯉魚紋湯盆,兩手捧著遞給杏月查驗。

「妾身特命小廚房做了這碗滋補湯,獻給皇后。」晴妃言辭懇切貼心,說到這抬頭,似有千言萬語般繾綣地看了眼季凜雲,「妾身一心想著奉給娘娘,忘了今日是皇上皇后用膳的時候,還請娘娘責罰。」

宋雨晴柔柔弱弱說著請罪的話,眼神卻一直黏在季凜雲身上,可他卻沒投來一眼,她略微哀怨地嗔視對方。

明眼人都看出晴妃來這裡目的是為了堵皇帝,孟楚瑤一點也不介意,她更是不嫌事大,想借著機會探查出一點季凜雲反常的蛛絲馬跡。

「晴妃想著本宮,我很是感動,不知晴妃來前用完膳沒。」她放下銀箸,眉眼微彎邀她,「你匆匆趕來,想是還未用餐。杏月,為晴妃娘娘添一雙碗箸。」

季凜雲放下銀箸,眼神不輕不重看她一眼,可皺起的劍眉還是暴露了他此時心情不善。

孟楚瑤忽視他的臭臉,回以他淺淺一笑,季凜雲只得側過臉,展眉面無表情由著她亂來。

她沒看到季凜雲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緊放在膝上。

宋雨晴連日被季凜雲拒在門外,心裡早已焦急如焚,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得被他厭惡。

沒了法子,只能冒險衝撞一回皇后,看能不能見季凜雲一面。

她不怕被皇后責怪,入宮兩年多,她已不知多少次從皇帝口中得知兩人感情不好,而皇后也對皇帝過分無情,一心想著插手前朝,根本不管後宮。

是以才有天大的膽子,專挑兩人用膳時打擾,但她也沒料到皇后如此好拿捏,半點不生氣還邀她同席。

她嘴上說著羞愧,但身姿裊裊的就要落座季凜雲身旁。

宮女剛拉開椅凳,只聽季凜雲低沉的嗓音:「今日按例是朕陪伴皇后的日子,不應被打擾,晴妃你先回去。」

宋雨晴本已屈膝要坐下了,聞言僵在原地,站直身體不可置信地看著季凜雲。

孟楚瑤驚愕一瞬,轉頭直直看著季凜雲,目光意味不明。

而杏月已經端著碗箸走到殿門,半隻腳都踏進殿內了,聽完皇帝說的話,又默默把腳收回來,垂恭敬立在門邊,耳朵高高豎起,留意殿內情況。

而宋雨晴已眼中浮出水光,她有一副嬌柔妍麗的容貌,此刻看著楚楚可憐,「皇上,可是雨晴做錯什麼,使你厭了妾身。」

孟楚瑤也好奇,默不作聲等待對方答覆。

季凜雲呼出一口濁氣,強忍著才沒揉發痛的額角。

他苦苦算著日子,盼了一個月好不容易能與孟楚瑤獨處,卻中途跳出個程咬金。

宋雨晴真是一點規矩也沒有,過分難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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