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爆发的舆论(第1页)
……
安静。温暖。舒服。
外面只有雪扑簌簌落地的声音,陷入柔软而温暖的被窝,今天没有任何事情需要早起。
秋日特地晒的被子暖烘烘的,温别雀侧躺着,脸沉入柔软的被褥中。
温热的呼吸喷洒,她似乎圈着什么暖热而柔软的东西,温暖得吸引她靠近
“嗯……”
她的意识慢慢回笼,和往日一样发出气音哼哼。
但是和往日不一样,有人听到她的哼声,腰上一紧,她和某个怀抱更为贴近。
温别雀半睁眼半闭眼,视线朦胧。
她看到了——
嗯?脖子?
她忽然清醒。她发现自己埋在萧柏渊的颈窝处,而萧柏渊的手臂放在她的腰肢上。
像火炉一样热的身体和她的身体紧贴。
难怪她之前一直觉得冷的身体在今天早上半睡半醒时感觉暖暖的……原来是旁边有个人。
她抬头,只能看见男人的下颌线。
萧柏渊的胸膛随着平稳的呼吸起伏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温别雀感觉好像听到了他的心跳。
砰——砰——砰——
她轻手轻脚地移开萧柏渊的手臂,但还没把手臂放到合适的地方,他的手臂就一紧。
上方传来萧柏渊缓慢而沙哑的声音:“怎么了别雀?”
“……”
温别雀答,“没事,我起床上个厕所。”
温别雀:“你再睡一会儿吧,昨天舟车劳顿,你一定又在飞机上和车上办公了。而且你还要倒时差。”
说完,她起身。
倒时差很难受的。尤其是在一天内飞几个国家的行程下,又要配合当地的时间,又打乱了自己的生物钟。
坐在床边,温别雀却没有离开,良久。
她抬起手,像是受冻的旅人第一次在雪山中受到火的温暖,温别雀略微僵硬地把手放在心脏处。
一声又一声,有力地跳着。
原来不是萧柏渊心跳。
是我。
她忽然感到有些口燥舌干和无措。
温别雀穿好衣服走出门外,出去一会儿,她提着袋子回来。
一进门,她就看到萧柏渊才起身。
萧柏渊正坐在床上,正微微皱眉,似乎有些头疼。
昨天温别雀就想问他了,是不是刚从酒局下来,身上还有一丝丝淡淡的酒气。
但是温别雀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在那个对视中,感觉问什么都不合适。
一时不知是心里想嘲笑他多一点还是心疼他多一点。
因为萧柏渊一直以来在她面前都是温柔体贴的样子,在外人面前则永远冷冷淡淡。
但无论是在哪里,他都是冷静的样子。
现在他坐在床上,眉心还隐隐有丝倦怠,好似常年抚不去的水波。
温别雀轻轻在心里叹一口气。
自己这是怎么了,是文艺病又犯了?
估计是盘旋在心里的旋律久久挥不去,所以她想连歌词都自己写。
萧柏渊揉了揉额角,把那仅剩的疏远和冷淡给揉没了,显得更有生活气息。
温别雀把洗漱用品放到显眼的桌子上。
“小叔叔,我把洗漱用品放桌子了。早餐是燕麦粥,刚刚克丽阿姨过来给我们的。”
温别雀的声音很好听,他一直都知道,这会突然响在耳边他却恍了神。
桌子离他太近,她的声音在近处响起,让他平白想起了昨晚她清浅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