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2页)
“为何赐死?”
“质子的事情,是她看顾不严,先拿她开刀。顾家再无人敢提她。你可知晓她的身份多贵重,她是母亲是先帝的姑母,她也算是皇亲贵族。”
秦思安一面说,一面与谢蕴出宫,说话之际,浑身都麻了。
两人靠得很近,步履快,其他人都不敢靠过去。
午时阳光逼人,两人走出一身汗水,秦思安分不清自己是走累了,还是提及旧事,心惊胆颤下激出一身冷汗。
谢蕴问:“她与长公主殿下是否有越师生的情分?”
“我不知道了,你去问陛下。”
秦思摇,常呼出一口气,“总之,顾漾明是被赐死的。”
“回头,去找长公主。”
谢蕴止步,抓住秦思安手腕,“你想个办法,我们去见一见长公主。”
秦思安害怕,甩开谢蕴的手腕:“你要疯自己疯,别带我疯,我真是害怕了。”
“你上回知晓漾儿为何不说顾漾明的事情?”
谢蕴凝眸,神色冰冷。
秦思安挑眉:“你这关我什么事情,我今日突然想起来了。”
“你上回说长公主殿下有个情人藏在东宫,你都没说顾漾明的事情。”
谢蕴被她给气死了,该说的不说,无关紧要的话说了那么多。
秦思安拦住她:“这个时候去见长公主,无异在陛下面前说话,你说什么都不合适。”
谢蕴冷静下来了,袖口内的手微微抖,秦思安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等你的暗卫回来,谢相,莫慌莫慌。”
谢蕴很快镇定下来,她问秦思安:“长公主殿下与顾少傅是何等情分,逾越师生吗?”
“我怎么知道,我当年也不过十来岁,你问我那么隐晦的事情。”
秦思安急得团团转,眼见同僚们追了上来,她拉着谢蕴对外走,“先出宫,再说。”
此刻不宜去见长公主。
两人匆匆出宫,登上相府的马车。
秦思安又累又饿,虚靠着马车,脊背冷汗叠出,不得不说道:“你是在陛下头顶上拔刀,吓死我了。”
谢蕴思考须臾,道一句:“我好像才出来了。”
“猜出什么了?”
秦思安又被她吊了一口气。
她说道:“顾漾明活着,当年带出了一个孩子,她将孩子丢了,对,是故意丢的。因为她无法带出城,对吗?”
“你说对了,当年城门戒严,查得很严格。她若活着,她自己都出不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