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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收回眼神,一腳踩下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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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半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被程阮開成二十分鐘,打開車門,程阮本想起身下車,卻發現上半身難以動彈,這才發現是安全帶忘了解開。
解開安全帶從車上下來,這一幕毫不遺漏地呈現在駱酩之眼前。
程阮急紅了耳朵:「駱酩之,你笑什麼!」
駱酩之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突然覺得你挺有。」
程阮跺了跺腳,咬牙轉身。
「程阮。」駱酩之從身後叫住他。
程阮鐵了心不回頭,嘴裡還是應道:「幹什麼?」
駱酩之的聲音在夜色中低沉醇厚:「還記得你昨晚求我的事麼?」
「是不是該……信守承諾?」
程阮心猛地一沉,在原地定下了腳步。
耳邊響起自己的聲音:「你不是答應了要當我的床伴嗎?可不可以下次再……」
漫天的木質香水味闖入鼻尖,駱酩之將他打橫抱起放到沙發。
「這次就是『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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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半躺在沙發上,出門前換上的襯衫被徹底解開,西褲褪到了小腿,雙腿被高高抬起,整個人紅得像熟透的蝦米。
他繃直了腳背想縮回去,卻被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握住,一時失去了平衡,只好摟住駱酩之的肩膀,嘴角發出稀碎的呻。吟。
程阮眼淚都快憋不住:「駱酩之……」
駱酩之仍然神情沉穩地俯視著他,扣住程阮的手仰放在沙發上。
他低頭吻了吻程阮的手心,問道:「應該叫我什麼?」
程阮甚至沒有力氣翻他一個白眼,駱酩之卻不打算罷休:「叫我什麼?」
「嗯……」程阮艱難地回答,「駱……酩……」
「不對。」駱酩之伸出纖長的食指輕輕放在程阮的嘴間。
程阮懂了駱酩之的意思,張開嘴,含糊不清道:「先……生……」
駱酩之獎勵性地拍了拍程阮,拉起他的手一起向下。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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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個仙人掌。」程阮憤恨地坐在辦公室狠戳面前的仙人掌,手腕處有幾道異常明顯的紅痕。
「程先生。」路齡敲門走進來,「有件事要向您匯報。」
程阮揉了揉脖子,唉聲嘆氣道:「什麼事路秘書?」
路齡神色凝重:「千蝶剪紙的魏千老師今天被搶劫,手被嚴重劃傷,第一場手術剛結束。」
程阮停下手上的動作:「第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