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跪侍(第5页)
但他现在已经入魔了,所以即便东西是他的,除了暴力破坏,也别无他法。
顾哲彦的手放在木盒顶上,似乎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咔嚓一声拧断了锁头,打开了这个尘封已久的东西。
静静躺在里面的是一把玉笛,尾部系着一个红穗。
这笛子触肌生凉,散发着一股寒气,是上等的昆仑玉所制。笛子的表层刻着繁重的古饰图案,他将笛子翻过来,只见在尾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彦”
字。
他摩挲着那一小块地方,沉默良久。
顾哲彦唤了宫人过来。
“那个淫奴呢?”
他说道,“把他带过来。”
宫人到的时候,云卿正在挨肏。
排队的人很多,从门里排到了门外,从外一眼能望见男人背对着房门、正在耸动的光裸脊背。屋里充斥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
然而床上的另一个人却好似死了一般,安静极了,就连细小的喘息和呻吟也不曾发出。
他麻木地抱着即将要生产的肚子,将双腿分得极开,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施暴。
他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枯瘦的十指死死地扣在肚皮上,用于止住猛烈撞击时肚皮的晃动,用以慰藉腹中的孩儿。
临近生产,孩子反而越来越乖了,不再常踢他,然而之前留下的淤青还依旧触目惊心。
宫人给云卿清洗了几遍身子才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弄干净,送到榻上时,已经是晚上了。
“师尊。”
顾哲彦引导着他把手放在玉笛上,用手指拂过上面的纹路。
玉笛触指冰冷,云卿并无灵力傍身,手指哆嗦着想要移开,却被顾哲彦牢牢攥着手腕,逼他将手指按在上面。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这是我加冠时,你送给我的礼物。”
他没有用“本座”
,用了“我”
。
灯火恍惚,明暗斑驳的光撒下来,顾哲彦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不知是什么表情。
“说我长大了,以后不要再揪着树叶子吹了。”
但这都与云卿无关。
他还没有从长时间的性事中脱离出来,他被肏得太狠太过了,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
顾哲彦将笛子放到嘴边,简单地吹了几个音,断断续续似乎连成了一小段旋律,试了几遍似乎都不满意,最终将玉笛塞到他师尊的手里。
“我忘记怎么吹了,”
顾哲彦说,“你再教教我吧。”
云卿茫然地睁大眼睛,他不知道顾哲彦在说什么,耳边仅有嗡嗡的声音,只是本能地张开腿。
顾哲彦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没了兴趣:“罢了,我都不记得了,怎么能指望你记得。”
他从云卿手中抽走玉笛,将其捅入穴口,冰冷的触感碾在内壁上,云卿几乎下意识就要往后缩,收回双腿,却被顾哲彦拽住脚踝。
“本座问你,”
顾哲彦冷冷地说,“今日是本座的生辰,你不祝本座生辰快乐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缓缓将玉笛送入深处。
那东西冰到了宫口,孩子似乎都感觉到了不适,在肚子里闹腾了起来。
云卿拼命地摇头,呜咽出声,捅入穴口的东西又硬又冰,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穴肉因为彻骨的寒气而不断抽搐,却又因为刺激层层叠叠地缠在上面。
“饶了我吧,”
云卿呜咽道,不知道顾哲彦又拿了什么东西来亵玩他。
顾哲彦压住他师尊的两条腿,用玉笛把身下人折腾得哭泣求饶,旋转着往里面抽送,最后一把抽了出来,捅进去的部分湿湿嗒嗒,还滴下几滴淫水。
顾哲彦把它扔到了地上。
他压了上去。
对于云卿而言,又是漫长的一夜。
“算了,师尊。”
性事最后,他附在昏迷的云卿耳边。
“就这样吧,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不折磨你了。”
顾哲彦给他换了一处新的地方,不许闲杂人等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