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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个女娃娃筋骨还不错，就赐给我吧。”

孙婆婆的声音透着让人悚然的贪婪。

“哦？”

红夭看了看倒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的钱小青，笑着摆了摆手，“也好，就给你了。”

“多谢小姐。”

孙婆婆走近了钱小青，袖子微微舞动了一下。

一阵甜甜的香气的迎面袭来，钱小青倒在了地上，彻底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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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窗户的屋子里，昏暗的烛光闪闪烁烁，伴着滴滴答答的水声，越发静得诡异。

屋子中央，一个一丈见方的水池里盛满了黑漆漆的液体，那些液体似有生命般不断翻滚冒泡，味道浓郁刺鼻，让人几乎眩晕。一张惨白的脸旁无声无息地浮在液体的上方，她便是无名教已经失踪半月的钱小青。

半靠在池边，全身浸在这不知名的黑色液体中，皮肤传来撕裂般的感觉，又似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子在不停地往体内钻，疼痛撕咬吞噬着钱小青的每一寸神经。

自从被孙婆婆带到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她每日都受着此般的煎熬。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她甚至怀疑液体下自己的身子已被融成了一幅骷髅。每日孙婆婆会亲自前来撬开她的嘴给她喂食。有着血腥味的生肉直接被塞进喉咙，还有很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毒虫都被孙婆婆笑眯眯地喂给了她。

恶心……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小姑娘，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好几次钱小青都觉得自己到了极限，昏在池中——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我不可以死……我要告诉师兄，告诉无名教，小心红夭！我不可以死！

痛苦挣扎，一次次地在死的边缘徘徊。很多次她都想放弃，死了多好，死了就不用继续受这个苦了。可是她一次次地告诉自己，自己还不能死，还没告诉师兄红夭的到来，无名教不能有事，师兄更不能有事！

而后每次她在昏迷后醒来，都会看到孙婆婆一脸贪婪兴奋的模样，接着不得不继续忍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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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瑾曦”

坐在自己的房里，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心中很是舒爽——无名教的男人还真不错。这段日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已经吸了五六个无名教弟子的精气了。刚才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是什么好料，一会就干了。

“小姐。”

孙婆婆来到了她的身边。

“都处理好了？”

红夭梳着头发，淡淡问了句。

“嗯。”

“最近无名教戒严得厉害，那个教主更是到处找她的小师妹。”

红夭放下了手中的梳子，“我说，她在你那还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