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

松诚嘉措开口，才打断程雪亦的注视。

“卓玛在忙，我来帮她拿曲谱。”

程雪亦赶紧收回目光，点了点头，把曲谱给他，却还是忍不住询问。

“你不是说藏袍不方便，今天这是……”

松诚嘉措抿了抿唇，淡淡道：“卓玛请我为他亡夫诵经。”

他话语如常，却给了程雪亦深重一击。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松诚嘉措，想到之前请他为自己生病住院的父亲祈福。

只得到他义正辞严的拒绝：“我已经离开寺院，现在是军人，只会保家卫国，不会诵经祈福。”

当时她虽无奈，却也明白他身为军人这样做，大概影响不好。

可现在……

程雪亦听着他平淡的话语，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难受得喘不过气。

原来不是不会，也不是不能，只是她不配而已。

程雪亦攥紧了手，才压下那股心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原来是这样……”

她看着面前的松诚嘉措，日落余晖在他身后一点点沉寂，衬得眼眸更加锋利。

程雪亦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藏袍，很好看。”

松诚嘉措愣了下，眸中闪过什么，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