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顾牧之今晚给她的只有风雪（第2页）

或纪是因为这会儿的她太脆弱了，这样浅薄的一点点关心，都让她鼻尖酸了下。

“顾牧之打架了，我刚刚去派出所给他办保释手续。”

她如实回答。

顾泽言并不意外，又问：“那他呢，你怎么一个人？”

“他和女朋友在派出所那边的酒店开了房，”

纪柚语气很丧：“我出来的时候宿舍楼就锁门了，也回不去，那边酒店没其他房间，我也不好和他们住一起，就来这边问问。”

顾泽言闻言，顿了下，“你……不就是他女朋友？”

他听说过那个所谓的娃娃亲，印象里，两家大人早就认定顾牧之和纪柚是一对，这两个当事人也从来没有否认过。

纪柚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她很努力地扯出个笑，“不是啊……”

语气很僵硬，又补充：“从来就不是。”

顾泽言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没说话。

纪柚对上男人的目光，心神就有些乱。

顾泽言这双眼睛太过特别，黄种人茶色瞳孔居多，但他的那双眼是纯粹的墨色，如同他的名字。

这样的眼睛很漂亮，可也会给人错觉，当他专注时，那双眼就好像温柔的漩涡。

她匆匆别开眼，脑中混乱，还在找补：“娃娃亲什么的……都是叔叔阿姨开玩笑的，这都什么时代了……”

顾泽言打断了她的话，“既然如此，你们该早些和家里人说清楚，而且顾牧之每次有事都找你，现在打架了要你去保释，他女朋友是死人么？”

纪柚怔了怔。

她没想到顾泽言嘴巴会这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