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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抬了一下眼眉:「辛苦嗎,這是你在城市不會遭的罪,」
「還好,好像很有意思一樣。」
戚酒揚起傻乎乎的笑靨。少年看見,這個人長有梨渦,很淺的一對。
應檀走到了一張椅子前,像是梳妝檯。
「過來。」
戚酒艱難地抱著一大堆東西,緊繃著腿和腰,掂著腳似走過去。
戚酒根本很難坐下去,因為腿關節被絲帶拉得緊緊的。
應檀直接拿起了描紅的濕軟硃砂,狼毫毛筆輕巧地點在了戚酒的眼角。
又拿來了一些雲母亮片的白、粉。
琢磨了一下,還是撲在戚酒原本就白皙沒什麼血色的臉頰上。再添一點碾碎的乾燥硃砂粉混合,這樣看上去就血色紅潤多了。
戚酒眼角是兩抹細碎的硃砂,看上去哀艷至極。
灰色的頭髮,看上去黑色素不夠。皮膚蒼白卻又泛著雲母細細的閃耀的散粉。
臉的五官原本就標緻,好似四月山寺的淡瓣桃花。
應檀又對他道:「把褲筒扯起來,」
什麼意思?
戚酒一下子沒有弄懂。
再說,大腿和小腿被煙綠霞紫的絲帶綁成那個樣子,褲子也被捆在裡面,怎麼扯得起來。
應檀沒有去等待戚酒的無動於衷。
直接抽手,把戚酒的腰上褲頭往下一扒。
再把戚酒的褲腿往上扯動,卷了一些起來。
露出了沒有贅肉的白玉似的腰,腰上還有一些以前做過針灸,艾灸等等,留下來的青青黃黃的淤青,很淺,但是像是煙雲霧山一樣。
小腿也跟一根小骨頭一樣,只有薄薄的一層白皮覆在上面。
應檀彎腰,手持狼毫細筆,毛蘸上了硃砂研磨成泥,混進了水的膏狀顏料中。
濕刺的毛刷點在了戚酒的小腹和腰側。涼颼颼的,又被不平層的細毛扎得極癢。
戚酒隱忍,可是眉頭皺起來。以及很妥協,還是忍不住問:「這是什麼呀?」
「丹青。」
在腰側的肚皮和側面的皮膚,以及小腿側上也作畫了一番。
「師祖誕辰那天,你就是這樣裝扮,再披上頭紗,」說著,找出來了鵝黃色的頭紗,給戚酒看看。
「抱著這一堆玩意,以及真的荷花,到時候會下山買回的,另一邊還騰出一隻手來斜抱花瓶,花瓶里的水還不時打濕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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