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1页）

柳杨提着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般地轻轻呼出。

细细瞧着，楚昭文这眼神，好似还含着怨怼，像在说她是什么始乱终弃的女人。

的确，在他眼里，是她先离开。

柳杨却佯装不知，刻意无视他，稍一点头后，神色如常地收回了视线。

楚昭文也不曾想到柳杨如今此般胆大包天，终于屈尊降贵地出声问道：“你是谁家的女眷，于宫中私会外男，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柳杨能听出他语气中压抑的怒气，也因这问题停住了步伐。

沈闻铮在柳杨身后，闻言便将放在柳杨身上的目光转向楚昭文。

他的目光中难得有两份外显的戾气，却也是极难捕捉的，似一把薄刃，寒芒一闪而过。

一时间涌动的硝烟味，只有两个对视的男人察觉。

柳杨思索间，就听身后的男人解了围。

“昭文，你别吓她。”

他声音在春日里都稍显寒凉，却一下将柳杨的神思拉回。

她抓住机会，行礼退去：“民女告退。”

……

柳杨在二人眼前翩然离去。

楚昭文盯着她转身而去的背影，眸光晦暗。

刚刚柳杨始终逃避与他的交流。

柳杨，想躲是吗？那就千万躲好了，别让他抓到。

沈闻铮的目光也落到她身上，又状似无意的收回，看向仍盯着她的楚昭文。

“此女有趣，头脑也甚是聪明，两年前的那场刺杀，就是她搭救了本王。”

楚昭文方如大梦初醒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