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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不热by沉不碎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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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可那一缕味道就像是查槐的身影,在阮文谊面前一闪,然后便极快的消失了,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阮文谊下意识想追,手腕却被阮善死死攥住。

看着他不自禁流露出的急切和失落,阮善脸上愧疚不忍的神色一闪而过。

“你和我来,”

他说,“查槐答应了你妈一件事。你得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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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还没来得及修,但不好意思拖太久就先了,可能有点难看

好久没车了,下章分手炮

第9o章9o。离婚

今夜的雪只下了不到半小时,阮文谊回家的时候,雪早就停了。

树枝和人走的路面上落了薄薄一层雪,在路灯的照耀下散着融合的光晕。阮文谊抬头数着楼层,看着家中漆黑一片的窗子,有些难受,果然,查槐今天没有为他留灯。

冷空气顺着鼻子钻进身体,阮文谊按了按肚子。

今年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他正和查槐在一起。那时的他为及时把查槐从悬崖边拉回来而庆幸,却没想到,自己才是最初把他推下悬崖的第一掌。

钥匙捅进锁孔,慢慢转了两圈,锁拧开了,门外的人却没急着进来。

阮文谊把鞋子脱下,赤着脚轻轻踩进家里,在看到查槐的鞋子是心里一松。

他的心怦怦直跳,不知是为了即将要做的事情,还是在担忧查槐会怎么面对他。衣服的拉链早在门外就已经拉开,阮文谊轻手轻脚的将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脱去,任由他们随着他缓慢轻柔的脚步,掉落在地上,为他行走过的短短一条路铺下痕迹。

卧室里,早在锁扣传来第一声响的时候,查槐就察觉到了。

他等着阮文谊开灯,等着他走近卧室,先开口说些什么。可距离关门已经过了至少三分钟,客厅的灯迟迟没亮,查槐也没再听见任何声音。

窗外有汽车鸣笛,客厅的蓝牙音箱忽然响了起来,查槐侧耳辨别,放的是阮文谊常听的钢琴曲。

在交错的琴音里有细碎的衣物摩擦声响,查槐紧闭的眼睫一颤,一双有些冰凉的手从背后换了上来,一只利落地解开了他的睡衣纽扣,另一只则像蛇一样,滑进了他的衣襟里。

查槐的身体瞬间绷紧,却没转身。身后的人没有因为他的冷淡而消停,那只手很快就把他睡衣上的纽扣全部扯开,然后从他躺着的身体上一跨,转而到了他的对面。

查槐躺着的方向太靠近床的边缘,阮文谊只能一条腿贴着他跪在床上,另一条只能赤着脚踩在地上。

借着窗外的灯光,阮文谊得以看清查槐的脸。他胡茬没刮,眼底似乎有淡淡的乌青,一双眼睛闭得很紧,像是不想看见自己。

父母的话依然在耳边嗡嗡作响,阮文谊依然觉得像在梦中,他已经走在了岔路口的边缘,而查槐这次,要往没有他的方向去了。

阮文谊的手撑在查槐腰间,他在床上占据主动的时候太少,全凭心里翻涌的情绪生涩又急切的吻上查槐的喉结,用舌头不着章法的舔弄吮吸,然后顺着喉结往下,一路吮吸过他身上新旧不一的伤疤、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一直到睡裤的边缘。

阮文谊的手指勾开裤边,拽了两下,苦于查槐压着另一边怎么也拽不动。这裤子还是阮文谊当初选的,现在的他却被这条曾中意的睡裤恼得直冒火,恨不得学着小黄文里头的主人公,给它直接撕开。

不过显然,他没有黄文主角那样出色的力量,这裤子也没小说里那么脆。

阮文谊拽的胳膊酸也没能成功,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的手隔着一层睡裤,从查槐腰线一寸寸摸下去,抚到他胯间的性器。查槐人还在装睡,身体的反应却挡不住,阮文谊只隔着裤子轻轻揉了几下,它就有了抬头的架势。

稍稍勃起的性器把睡裤撑起一个弧度,阮文谊一只手仍隔着裤子摩擦,另一只手则抓起查槐搭在枕边的手,含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查槐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上有一层薄茧,阮文谊的舌头在他突出的骨节之间舔弄穿梭,牙尖抵咬他的薄茧,柔软滑嫩的口腔摩擦吮吸他的指尖,让人难以安耐体内的欲望,想象让这唇舌含着吮着会是多销魂的滋味。

查槐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从阮文谊柔软缠人的舌尖挣脱些许。

阮文谊动作一滞,他立刻抓紧这个时机,将查槐的手指抽出,转而俯身,直接用口舌隔着睡裤含住了那愈膨大烫的性器。

被手指玩弄过的唇舌间满津液,迅顺着吸水性不错的布料扩散,把睡裤润湿了一片。湿润的布料显得更薄、触感更为真实,又在牙齿间有了一层铺垫,阮文谊隔着布料把性器的大半吞进口中,让顶端抵着自己柔软的咽喉,然后生涩又缓慢的活动脖颈,用口腔为这滚烫的茎身抚慰。

他很少做口活,难得的几次也是兴致高的时候叫查槐哄着做的,因此没做几下,就被查槐愈胀大的阴茎顶得喉咙紧,不自觉的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咽喉包裹着龟头吮动几下,查槐终于没忍住,深深抽了口气。

黑暗中的查槐终于猛地睁眼,而阮文谊亦闻声抬眼,湿漉漉的眼睛与查槐盛满阴霾的眼眸对上。

查槐忽地坐起来,阮文谊在床边的姿势本就不稳,险些跌下去,在摔下床的前一秒,查槐紧紧攥住他的胳膊,把他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

他的腿抵在阮文谊双腿中间,一只手压着阮文谊的胳膊,一只手按着阮文谊的肩膀——他按在极靠近咽喉的地方,阮文谊甚至能感到他大拇指就压在自己喉咙下方,引来一阵强烈的不适。

“阮文谊,”

查槐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身下的性器还挺着,阮文谊没被压住的一只手摸上查槐的胳膊,感受着他因为情绪激烈而绷紧的肌肉,随后被他狠狠甩开:“你在医院留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生过?”